,祁某也不是没有见过。”
“祁哥,你说的是那人?”李忠仿佛也知道祁昆所言之人。
“不错!”祁昆点点头,“如果真是那人的话,一昙兄弟,你可算是摊上麻烦了!”
“李忠,你跟老祁究竟说的是谁。这含含糊糊的猜哑谜,我杜山可猜不出来!”杜山嚷嚷道。
谭一昙面色一变,随即决然道:“堵我谭家寨的那人乃天符门人,叫什么秦漠然来着。”
“秦漠然!”杜山一惊,“那厮可是一条疯狗,连鹤临枝的面子都不卖,你们谭家寨咋就惹了这么个浑人?”
“我俩人说的那人也是秦漠然。”李忠瞥一眼杜山道:“你小子既然知道此人的名声,居然还说我跟大哥打什么哑谜,以我看哪,咱们四人之中,杜山这厮最能装了。”
杜山讪笑一声道:“前些日子传来消息,据说那厮在岐州境内出现,哪想到却突然来了此间。”
祁昆沉吟道:“一昙兄弟,你们谭家寨惹人的本领还当真让老夫刮目相看啊,连秦漠然那浑人都敢招惹。如果是别人撒野,咱哥几个出手相助一二,解你谭家寨之围也无不可。但是,秦漠然这厮素来不好说话,且睚眦必报,仗着后台硬实,行事素来肆无忌惮,动不动就要灭人满门。坊间相传,此人新近又得了好几件宝贝,全力激发,甚至连元婴修者也难以瞬息杀之。”
听得祁昆之言,杜山深以为然,开口说道:“哥几个的实力虽然远远超过了秦漠然,各自拿出压箱底的本领也不是没有击杀此人的可能。但是那厮不可理喻,真要是侥幸不死,传出了消息可就糟了。此人行事蛮横,偏偏陈镜还挺纵容。一名元婴修者的怒火,咱几人扛不起啊!”
听得这几人言语,谭一昙的脸色越发难看,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一早得悉了传讯符的内容,却并未说出秦漠然的名头,其实也存了一些小心思,希望这几名金丹真人逞强出头接过此番恩怨。但是这三人不但修为高深,而且都是走惯了江湖的老手,通过点滴信息,三言两语就已判断出秦漠然的来历,自然不肯再趟这趟浑水了。
谭一昙苦笑道:“谭家寨虽小,大大小小的修者也有百余人,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也有。究竟是何人惹了那煞星,一昙现下并不清楚。既然这姓秦的如此难惹,陶铁也不愿连累各位大哥,不如就此分道扬镳,待得解决了此事,再请各位哥哥到寨中一叙吧!””
谭一昙此言明显是以退为进。
听得此言,三名金丹修者相视交换了个意见,便听祁昆说道:“一昙老弟见外了。这二十余天,我等出生入死,守望相助。如今老弟家族遇到麻烦,我等又如何能够置身事外,且不论出手与否,只需咱几人往老弟身边一站,那厮行事也不敢太过嚣张。”
“既如此!那就多谢诸位哥哥的美意了!”谭一昙拱手致谢,遂一指前方,“沿此方向直行,最多两天功夫就能抵达舍下!”
且说秦漠然堵了谭家寨的大门,眼见谭家之人躲在寨子深处指指点点,却终究再无人胆敢外出。寻思着家族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未见露面,谭家的家主说不定还真的外出未归。
既然如此,就得提防着此人,不说此人金丹修为是否足以威胁自己,这要是呼朋引伴,找几个臂助,然后再突然发难,就足以威胁到自己的性命。
他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说不得取了一顶帐篷支了起来,又取了一把躺椅、一个小小的案几,一葫百仙酿,就着一小碟花生米,优哉游哉的自斟自酌。暗中却取了望月目置于帐篷之内,随时关注着方圆百里内的风吹草动。
这种休闲写意的模样,可将谭家寨的诸人气了个够呛。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