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功法正是你族中秘传的法门!”
这老头还真是善解人意啊,居然帮自己想了这么绝妙的一个借口,秦漠然连连点头,嘴巴也变得好使了,“不错,不错,此功法的确是弟子自幼所修炼,族中长老曾经训诫不得将之泄露于外,想不到被长老您一眼看穿,弟子真是,真是太佩服了!”
“嗯,你这娃娃还算得上实在人,不错,不错。现在的年轻人少有似你这般实诚者!孺子可教!”陈镜一番称赞,却不知是发自真心,还是反话正说。
秦漠然面露羞惭,心中暗自寻思道,长老啊长老,你老人家夸什么不好,非得夸咱实诚!您这当着和尚骂秃驴,可着实阴损的很。
陈镜肃容说道:“秦漠然,既然你不是其他门派的奸细,从今日起,可暂奉弟子礼随侍老夫身侧,如果进步快速,可正式列为老夫门墙,成为老夫的第十八名弟子。如果修为进展缓慢,一年后你我师徒之缘将尽,可转投暴文成门下,你可愿意?”
能够拜在本门最高领导人的门下,而且还是一位元婴期的强者,平白得到这么大的一座靠山,秦漠然哪有不愿的道理。
自此之后,我秦漠然算是有了真正的师傅了!
师傅,如父!
在这陌生的世界,师傅二字,让他生出了太多的孺慕与温暖。
“弟子拜见师尊!”
秦漠然心中激动,当即跪拜在陈镜面前三叩九拜一番。
陈镜一拂衣袖将其托起,却不禁一愣,只见这小子虎目含泪,激动不能自已的神情不似作伪,心中不由得一动,轻轻在秦漠然肩头拍了拍:“臭小子,自今日起,你暂时就是为师的弟子了。为师生性率性而为,处事不善圆滑,对弟子们也没有什么苛刻的要求。你只管悉心修炼,尽快提升自己的修为即可!”
秦漠然点头称是,陈镜仿佛想起了什么,却又补充道:“你的来历虽然神秘,所幸并未作出危及本门之事,很好!”
陈镜肃然道:“吾对你没有过分的要求,唯有一事且需记在心中,那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谨记自己是天符门培养出来的弟子。如果修炼有成,你可以自行开宗立派、也可以永远留在门中修炼。如果天符门遇到危难,你愿意出手相助一二,可以出手相助;你愿意明哲保身,也可以袖手旁观;甚至弃宗而逃,本门也没有任何意见!”
陈镜这些要求,可以说大违宗门之道。
既然身为宗门之人,俗话说宗门兴衰与个人的荣辱息息相关,大部分的宗门,却是秉持宗在人在、宗灭人亡的规条的。似这般说什么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花偌大力气培养出一名高阶的弟子,说走就走了,这可不是宗门兴旺之道啊。陈镜这要求,直接就打破了宗门立身的底限。
“我天符门对弟子们的态度从来就是愿意留就留下,不愿意留可自行离开。但是,我们绝不容许那些勾结外敌,引狼入室的忘恩负义之辈!若如此,吾必将亲自取你之性命!”
陈镜疾言厉色言毕,复又叹息一声,轻轻在秦漠然肩头拍了拍:“我陈镜承师尊遗命,肩负天符门的传承重任,一生以宗门兴衰为己任。可以说,天符门就是老夫的归宿了!如果可能的话,希望我的弟子,也能多少为宗门尽一分心力吧。”
秦漠然微微一惊,虽不知陈镜因何有此感慨,却将这番叮嘱谨记在心。
做人嘛,起码得有一个底限,面对培养自己的门派不思报答,反而作出诸般危害门派的事情。如此行径,与猪狗何异。
陈镜一番勉励,随后伸出手掌在虚空一招,一双造型怪异的靴子便突然出现在其手心。
此靴脚尖弯弯,非皮非布,靴面上绣着金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