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说。“也就是福灵剂……他制备过程极为巧妙,任何错误都是灾难性的。然后,如果正确地制造出来了,就像这个一样,你会发现所有的努力都能成功……至少在药效消失以前。”
“为什么人们不去一直喝它呢,教授?”泰瑞.布兰特急切地说。
“因为如果过度地服用,会导致草率行事、不计后果和危险的自负,”斯拉霍恩说。“乐极生悲,你们知道……大剂量地服用将产生剧毒。但是有节制地、非常少地服用……”
“那么,您喝过吗,教授?”迈克尔.科纳感兴趣地问。
“一生中喝过两次,”斯拉霍恩说,“一次是我24岁的时候,一次是我57岁的时候。两次随着早餐一起服下一大汤匙。两个完美的日子。”
他做梦般地望着远处。不论他是不是在演戏,凡林都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斯拉霍恩还是很有一套的,至少就现在的课堂气氛看起来,效果都不错,斯拉霍恩成功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而那个,”斯拉霍恩说,显然已经回到了现实,“也就是福灵剂,这就是我这堂课留给大家的奖励品。”
一时间屋子里一片寂静,周围的药剂每次鼓泡和翻腾的声音仿佛都被放大了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