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诗兴大发地朗诵起来:“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一旁的王奔打断他道:“净说瞎话,天上的星星多着呢。”
“哎,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王超人连连摆手,“要领会精神,领会精神知道吗!”说罢他也不等王奔回答,就自顾自地再次朗诵道,“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南飞……”他“南飞”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下句是什么了,只好转过头向王奔问道,“王奔啊,这‘乌鹊南飞’的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这个嘛,”王奔挑了挑眉毛,心说也就这时候你能想起我来,嘴里回应道,“后面几句的意境跟现在的场景不大相符,我建议你还是朗诵‘星垂平野阔,江入大荒流’比较好。”
王超人身后的陶笺听到王奔说的两句诗,不由笑了笑,插嘴道:“其实这杜甫的《旅夜书怀》也是不大适合此情此景的。”
王超人和王奔闻言一起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博学多才的“书生”发话了,便立刻拱手相问道:“有什么诗词适用于此情此景,还请书生阁下指教。”
陶笺谦逊地笑道:“不敢当,不敢当……”
丁毅雄灵机一动,插嘴道:“小生觉得那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就不错。”
王超人反驳道:“这里哪儿来的江啊!”
哎呀,你们也忒文艺了吧,谢钦看着前面几个“文人墨客”高谈阔论的场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