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驹回答。
谢钦听了一脸懵逼,心说这玩的是什么牌啊?!刚才听着好像是扑克的样子,现在这……怎么还有攻击牌了?
“哦,我说错了,”唐家驹忽然改口道,“攻击是方式,而不是手牌。”
您早说嘛,谢钦吁了一口气,不过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也没有什么扑克有“攻击”这种游戏方式啊!
还是说您在玩什么“豪杰杀”之类的桌游?
这我可就不太懂了,谢钦心说,堂主叔叔您可能挺潮,跟着潮流走,我可不怎么懂这方面的事情。
嗯?慢着。
谢钦心说,这话说得,我怎么感觉我才是年纪大的那个人?
不对,话不能这么说!他暗暗摇头,我还听懂电脑的呢!堂主叔叔用个智能手机都费劲!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堂主叔叔用不懂智能手机,却知道豪杰杀呢?
嗨呀!这想得是些什么啊!有的没的!
谢钦自己开始不满了,我这思路跑得也太偏了吧!
那边唐家驹不知道谢钦正在自己吐槽自己,又说了起来:“九毒堂手中的牌,就是他们庞大的实力,虽然没有了领导层,但只要内部能拧成一股绳,就能发挥出来强大的力量,这时候的九毒堂,家大业大,人才济济,反观唐家骅这边呢?联军一旦蒙受惨重损失,他将无牌可打,最后的结果,就是功亏一篑,被没了头的九毒堂给消灭掉。”
谢钦说:“要是这么一手牌打成这样,那唐家骅八成也是突然间失了智。”
“是吧!”唐家驹说,“根本就没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谢钦重重点头,唐家骅机关算尽,显然不可能在这种关键时刻反而失了智,那么,这个王牌,他肯定是要在最绝妙的时机打出来才对。
这么想着,谢钦不由得又感慨起来,联军遭到惨重损失,那不就是紫明玄杖两堂损失惨重么?堂主叔叔真厉害,能面不改色地做出这种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