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地方?”唐家驹问道。
“盾山。”唐书彦回答。
“盾山?”唐家驹一愣,“那不是你们玄杖堂的……”
“是的。”唐书彦微微颔首,“赤火堂玩了一出灯下黑的把戏。”
唐家驹思忖了一下,对唐书彦道:“说起来,我到现在也没看到你们玄杖堂的门人啊。”
唐书彦道:“赤火堂绑架了我父亲以后,就勒令我交出玄杖堂的指挥权,把我和下面分隔开了,现在,玄杖堂的门人都听从赤火堂的命令。”
唐家驹微微一愕,随即说道:“……想不到,赤火堂竟然玩了这么一手。”
唐书彦苦笑了一下。
“没办法,谁让我们玄杖堂是四堂中最弱的一个呢……赤火堂这些年来扩充外门,吞并帮派,实力虽然远远不如九毒堂,但是要对付我们还是相当绰绰有余……”
唐家驹皱了皱眉头,问道:“竟然积弱至此?”
唐书彦又苦笑了一下,说道:“四叔您也知道,家父常年卧病在床,不能打理堂内事务,到我接手的时候,已经有很多门人离开玄杖堂另谋出路去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照顾父亲,多余的精力只能用来守成,没法开拓啊。”
唐家驹叹道:“就算是想开拓,也苦难的紧啊。”
“是。”唐书彦应道,“现在的玄杖堂,别说是赤火堂了,就算是相比你们紫明堂,也是有一段差距的……”
唐家驹又叹了口气。
谢钦这才知道,原来玄杖堂已经变成了唐门四堂中最弱的一个。
唐书彦又道:“之前,赤火堂是用了非常强硬的手段,他们在四月七号的晚上派出高手,突然闯进来,手拿利器,径直劫持了父亲……当着我和四个护卫的面,也就是在那一刻,我意识到,我对防务实在是太疏忽了,我对川地这个安稳的江湖太放心了。”
什么?谢钦吃了一惊,居然如此简单粗暴!听到唐书彦的后半句,他更不知说什么好,就算是换了自己,只怕也不会想到会有这种“天降横祸(确实是天降)”,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唐书彦道:“那些人挟持着父亲,喝令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就这样胁迫了我们。”
唐家驹的眉头越皱越紧。
“那些人说他们是赤火堂的?”
“……对。”唐书彦点头,“他们自称是赤火堂的,而且他们还穿着赤火堂的制服。”
“他们是穿着制服闯进去的?!”谢钦吃了一惊。
“没错。”唐书彦点头,神情很是阴沉,显然,这件事对他来说,不啻于是一大耻辱。
“奇怪了……”唐家驹纳罕起来,“赤火堂什么时候有这种高手了?”
“也许是这两年扩张的过程中网罗的。”唐书彦说,“我一开始也是有所怀疑,后来赤火堂又派了大批人手过来,我才信了。”
“……那堂主呢?”唐家驹问道,“家骅……你见过他么?”
“赤火堂主唐家骅,”唐书彦说,“他从没露过面,来和我接洽的,都是赤火堂的内门干部。”
“这样……”唐家驹又思忖起来。
唐书彦道:“他们提到过要对付紫明堂,但是忌惮紫明堂的护卫众多,有人说紫明堂虽然不扩张,但他们的防务非常严密,把整个遽宁营造成了一个铁桶,所以,他们没法通过对付我们的方式来对付你们。”
紫明堂的防务水平,谢钦倒是有所体会(虽然他们从暗道潜进去的时候,并没有护卫发现,不过这也算是一个例外,毕竟紫明堂的暗道是只有少数的内部人士才知道的,而唐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