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失败了,他们人不是还没出杭州嘛。”
“你觉得你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师父他老人家能轻饶了你吗?到时候怪罪下来,至少也得是个闭门思过之罚。”
“那也没办法,木已成舟了。”那头声音还是不瘟不火。
弩手沉声道:“从现在起,我来接手杭州的摊子,你好自为之吧。”
“OK,借你吉言了,大师兄。”
弩手挂断了电话,曹师弟低声对他说:“师兄他还真是……沉着啊。”他斟酌了半天形容词。
“沉着和轻佻不是一个意思,”弩手面无表情地回应,又道,“叫弟兄们尽快赶回来,咱们靠岸。”
一直默默站在船头的船夫应了一声,划动木桨,乌篷船在湖面上漾开了层层涟漪,缓缓向岸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