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这荫补其实就是个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邱玉成酸叽溜的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想要,就怕皇帝不准呢!”
李正、毕达,陈琅三人一听心道:“哦,明白了,原来邱玉成小子还一肚子怨气呢。但这也不能怨当今圣上的,要怨就怨你没有那个当过大臣的老爹,不错,虽然你岳父大吕蒙正当过几天宰相,但对不起,你姓邱,不姓吕,所以与荫补一事根本搭不上边。”
丁犍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便道:“邱兄,荫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要也罢。”
邱玉成本来因为丁犍没有廉价买给自己房子有气,听了这话以为丁犍嘲讽自己,便没好气的道:“我邱玉成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出息,但绝对不会像某些人似的,为了自身利益,趋炎附势,随便认个什么干亲,那也太降低自己的人格了吧!”
丁犍知道这是邱玉成影射自己,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出声。
倒是那个毕达,因为昨天自己的老爹骂他不如丁犍,心里自然窝了一肚子火,便趁机道:“邱老兄所言极是的,现在有些人为了些蝇头小利,已经不要脸皮了,就差点认贼头贼做父。”
陈琅一瞪眼道:“能喝就喝点,不能喝的话就别喝,怎么也没喝多,个个就满嘴冒酒话了呢。”
李正别较圆滑的道:“哎呀,今天真不巧,我有些感冒,实在不胜酒力,在这里坐着也难受。我先告辞,回家吃药去,哥们几个慢喝。”说着站起身来离开了包厢。
紧接着毕达、邱玉成也跟着站了起来,个个找借口了溜之大吉。
丁犍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满桌子酒菜,不知说什么是好。
倒是陈琅举起酒杯道:“来来,都走了他妈的更清静,咱们哥两喝。”丁犍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口喝了进去苦恼的道:“你说陈琅,我也没得罪这些人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样对待我。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这不是花着银子找挨骂吗!”
陈琅安慰丁犍道:“邱玉成就是那个臭脾气,你别拿他的话往心里去。”
丁犍摇摇头苦笑道:“什么就那个臭脾气,以前怎么不是这样呢。”
陈琅笑了笑道:“以前,以前咱们不都是肩膀子一般齐吗!”
丁犍道:“那么现在就不是一般齐了吗,是那个长高了,还是那个长矮了。”
陈琅道:“的确,现在是你在往高的长,他们几个却往矮了缩,所以心理就不平衡了。”
丁犍道:“可是我觉得自己对待他们还是像原来的那样呀!”
陈琅道:“你是觉得自己仍然是一如既往,可是他们却觉得你变了。”丁犍喃喃的道:“这是为什么呢!”
陈琅伸手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口袋道:“因为他们觉得你有钱了,所以就有些就自惭形秽,说白了就是眼红心热。”
丁犍苦笑道:“不错,我是有钱,可是那是凭着自己人能耐挣来的。”陈琅撇撇嘴道:“你看,自高自大了吧!你不过是抓住了机遇而已,要论能耐刚才那几个哥们也不一定就比你差到那儿去,他们只是没有往那方面想罢了。”说到这里陈琅站起身来,走到丁犍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道:“毕达,李正倒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就是那个邱玉成想法很多很多的。”
丁犍茫然道:“他邱太成有什么想法。”
陈琅道:“丁兄呀,你这就不明白了,邱玉成现在是靠着老丈人吃饭了。他一个入赘人家的女婿,在吕家根本就没有地位的,就连生个儿子都不随自己的姓,虽然他可以随意吃喝玩乐,可是却活的没一丝尊严。你说一个没有尊严的男人最大的希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