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就喜欢左拥右抱,女人满怀吗,这样一来你开青楼可以说是顺应潮流的,再有,承泽门开了后,冰柜街就直接通达到了御街,男人吗,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他们喜欢猎奇,喜欢新鲜刺激的东西,那些个在御街一带都玩腻了的达官贵人们能不对你那儿趋之若鹜吗。”
丁犍佩服的道:“叔叔,你不愧是理财大师,分析了竟然这般透彻。”
丁谓得意洋洋的道:“这事还又得着分析吗,拿屁股想都能想出来。”说到里自觉失言,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道:“嘿嘿,丁犍,你可能没想到我也有说粗话的时候吧!”
丁犍笑道:“叔叔,这是在家里,可以随便些的,不然每天都捧着一副面孔累不累!”
丁谓道:“此话正确,当官就是没有百姓自在的,连说话都要再三考虑考虑才能出口,这是什么事呢。”
丁犍道:“叔叔,你说我与谢金吾合伙,能长久吗!”
丁谓道:“岂有此理,只要你们彼此之间以诚相待,怎么就不能长久呢!”
丁犍嗫嚅道:“可是,据我所知你与王钦若王大人好像有些隔阂的。”
丁谓不以为然的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是我们之间的事,那都是政见之争,与你与谢金吾合作没关系的,放心你只管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丁犍奉承道:“叔叔真是胸襟坦荡之人。”
丁谓笑了笑道:“我虽然不敢说自己的胸襟坦荡,但做事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丁犍呀,虽然眼下我是与王钦若尿不到一只夜壶里,但没准那天我们还会结为同盟呢!”
丁犍茫然道:“叔叔,这话怎么说?”
丁谓站起身来在踱了两步道:“现在朝堂上的形势可以说是山雨欲来,暗流涌动,所以我有可能要良禽择木而栖了。”
丁犍道:“叔叔,你这话小侄实在是听不懂的。”
丁谓重新坐回椅子上道:“听不懂不怕,我给你仔细说说,反正将来你也要荫补入朝的,就当提前接受些为官之道的职业培训吧!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听。”
丁犍急忙来了个正襟危坐道:“叔叔,小侄愿意聆听你的教诲。”
丁谓叹气道:“唉!教诲谈不上,不过是一些经验而已!”
丁犍点点头,没有再出声。
丁谓咳嗽了一声道:“丁犍,你可能不知道,自我大宋朝立国以来,朝臣就有南北两派之分的。”
丁犍道:“南北两派之分,小侄偶尔也有耳闻的,只是不明就里。”丁谓摆摆手道:“那好,既然你也有所耳闻,咱们就不往远的说了,只说说眼前的事情。”
丁犍道:“眼前还不是北方人当朝执政吗!”
丁谓老奸巨猾的一笑道:“那只是不明真相之人所看到的表面现象。虽然现在是那山西人寇准位列宰相,可江西佬王钦若也正是如日中天,大有后来者居上,取而代之的势头。”
丁犍道:“这不可能吧!寇准大人在澶渊指挥我大宋军民力抗辽军,这才使得辽国我与大宋签订的澶州盟约,为大宋赢得休生养息的时间,使得国富民强。”
丁谓看了一眼丁犍道:“你懂什么,就是这个澶州盟约成了当今皇帝的一块心病,试问历史上有那位圣明之君与敌国有城下之盟呢!所以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皇帝可能就要把寇准从宰相的位置给拿下来的。”
丁犍叹气道:“唉,那寇准的出发点也是为国为民的呀。”
丁谓道:“不错,寇准的出发点是为国为民的,当时签定澶州盟约也是皇帝最后拍板才决定下来的,但那只是权且之计,如今天下太平了,这个黑锅你说是由皇帝来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