犍的肩道:“行呀,丁老兄!你还真行,不但有处惊不乱的大将风度,还有地痞无赖耍蛮横的把戏,佩服佩服!”
丁犍脸一红不好意思的道:“陈大公子见笑了,对付这些个人就得这样,不然他们就会死缠烂打下去,谁受得了。”
陈琅有些担心的道:“可是这些人真得要是去开封告状怎么办?你保证自己就能赢了这场官司。”
丁犍老谋深算的笑道:“我当然不敢保证的,但咱们不是有老大人在背后撑腰吗!”
陈琅笑道:“是的,是的,这些刁民的事,我已经与老爹透过口风的,到时候保准不能让你吃亏的。”
丁犍回头向楼房里看了看道:“这里的装修进度怎么样。”
陈琅点点头道:“不算太快,等会我再催催他们,快些,干点破活磨磨叽叽的,是不是觉得我陈大公子的银子太好挣了。”
丁犍阻止陈琅道:“别,这只是头一天刚刚开始,也许他们还没摸清门道,再说了装修这个活是不能着急的,慢工出细活,装修质量是最重要的。”
陈琅点点头道:“好的,一切都听你的。”
一天的时间忙忙碌碌很快就过去了,春季的天时不算太长也太算太短,看了看太阳渐渐西坠,丁犍对陈琅道:“陈琅,咱们也收工回家换身衣服,去甜水街赴宴去!”
陈琅道:“不就是谢金吾请客吃饭吗,还换衣服干什么,至于这么隆重吗?”
丁犍笑着解释道:“去公共场所吃饭就餐,衣着必须要整洁得体的,这样不但体现了对主人的尊敬,也体现出对自己的尊重,这是起码的礼貌。”
陈琅道:“哦,赴个宴席还有这么大的说头,那好听你的,咱们这就收工回家换衣服去,一会同心楼见。你要是早到了,就是门口等我,我要是早到了也是门口等你,不然单独与谢金吾在一起,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丁犍道:“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贵在长久,一个人初识的时候可能给你的印象不好,可是相处时间长了的话,也许就会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呢!”
陈琅嘿嘿笑道:“但愿我陈琅能与谢金吾成为好朋友!”
丁犍回到家里,换好了衣服,对胡鸽道:“胡鸽,晚间我有应酬就不在家里吃饭了。”
胡鸽仍如往常一般不冷不热点点头道:“那好,你少喝点酒。”
丁犍道:“知道了。”说着就推门走出房间,来到母亲的房间给老娘请安道:“娘,晚间我就不在家陪你吃饭了。”
丁犍的母亲抬头看了儿子几眼道:“一天到晚也不知道那里有那么多的应酬,你天天出去应酬,也不想想媳妇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丁犍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娘,看你说的,胡鸽能有什么想法,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整天在家里猫着呢!”
丁犍的母亲一嘴撇道:“你说胡鸽能有什么想法,我看她的想法多的去了呢!”
自古人间最难处的是婆媳关系,丁犍以为胡鸽那里惹母亲生气了呢,便道:“娘,胡鸽年纪还小,要是那儿不对,你就骂儿子好的,千万别气坏自己的身子。”
丁犍的母亲道:“我一个土地埋半截的老婆子了,能有什么气可生的。”说着气哼哼的一扭头不再搭理丁犍。
丁犍只好道:“娘,你消消气,等我应酬回来,说说胡鸽!”说着向母亲来了个深鞠躬,走出了家门。
很快丁犍就来到位于甜水街,汴水河旁的同心楼酒楼,刚刚来到楼下,就看陈琅也走了过来,两个点了点头相视一笑,一前一后走进了酒楼的前厅,酒楼的伙计急忙迎上前微笑道:“两位公子,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