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把握吗!”
陈长洲点点头道:“有把握的,如果没把握爹也不会让你到冰柜街那儿买房子的。”
陈琅道:“爹,好像你是自己就是皇帝似的,说得这么有把握。”
陈长洲狠狠的瞪了陈琅一眼道:“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让别人听了告你个谋反之罪,可要灭门的。”
陈琅低头道:“爹,孩儿知道了,以后不敢再信口开河的。不过增设城门,皇帝真得就能准奏吗!”
陈长洲胸有成竹的道:“那当然了,因为你老爹我在朝庭上还有助力之人。”
陈琅疑惑不解的道:“助力之人,谁是你的助力之人?”
陈长洲郑重其事的道:“丁谓,丁公言!”
陈琅笑道:“爹,你是不是想错了,据儿所知你与那丁谓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他凭什么给你助力呢!”
陈长洲深沉的一笑道:“你小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懂得什么,我与那丁谓虽然不是一路的人,但是,在共同的利益面前,他一定会站出来帮我说话的。”
陈琅道:“笑话,丁谓与你有什么共同利益呢!”
陈长洲道:“难道你与丁犍交往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丁犍早已经拜了丁谓为本家叔叔的事情吗!”
陈琅老老实实的点点头道:“知道,不过那都是逢场作戏而已,丁犍与丁谓之间那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的,说是叔侄,那也是徒有虚名。”
陈长洲进一步开开导道:“陈琅,你小子真是白吃二十多年的粮食了,有时,用金钱培养出来的关系,比那血缘关系还牢靠。”
陈琅诧异的道:“爹,你怎么知道丁谓与丁犍之间存在着金钱上的联系呢。”
陈长洲冷哼一声道:“哼,你觉得我这开封府尹的位置是白吃饭的吗,天子脚下的一府衙门长官最难当,能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吗,朝庭里的大臣每个人都有什么背景、关系都必须要掌握的,这样才能左右逢源。”
听了陈长洲这一番话,陈琅由衷的道:“爹,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这番话真让儿子长了不少知识的,也难怪你能步步高升,得到皇帝的重任。”
陈长洲道:“别的我也就不与你多说了,说多了你小子也不懂。我这就写奏折,明天早朝的时候,就向万岁提出在冰柜街那儿增设城门事宜。不过你小子口头上有点把门的,别在事情没成前到处瞎得得。”
陈琅道:“爹,你放放心,儿子这次一定会守口如瓶。”
陈长洲一摆手道:“那好,你赶快回自己的家去吧!别在这打扰我了,爹还要写奏折!”
陈琅鞠躬道:“爹,你辛苦了,那孩儿就告退。”说着轻轻带上了门,退出了书房。
陈长洲自言自语道:“哼,我辛苦?养了这么个儿子是我命苦,事事都得操心。”接着就展开了纸张,一丝不苟的写起奏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