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错了,再怎么样,他们不会像官场的人,干出一些落井下石的勾当来。
情义,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空中的星星以那怜悯目光看着蜷缩在棺材旁边的王老大,一颗流星从天际划过,仿佛是在说,有些东西,不应该是你所奢求的……
御街尽头的皇城里,清脆的钟声从宣德殿那儿悠扬的传了出来,早朝开始了。
真宗皇帝正襟危坐在龙椅之上,大殿下面左右排列着文武百官,司礼太监站在真宗皇帝的后侧方,扯开尖细的嗓音喊道:“万岁早朝,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由于目前正值太平盛世,边界没有烽火而起,境内百姓安居乐业,因此也没有大臣出班奏事,太监见了又按贯例喊道:“万岁早朝,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时文官班列中走出了一位大臣,手举着勿板向上作了个揖高声道:“万岁,臣李迪有事启奏。”
真宗皇帝懒洋洋道:“爱卿,有事快快奏来。”
李迪道:“陛下,微臣今晨来宣德殿路过开封府衙门时,看到有口棺材横在府衙门前,这不知究竟是那个人干的好事。”说着侧眼看了看身旁边队列里站着的陈长洲。
真宗皇帝听了诧异的道:“真是胡闹,陈长洲这是怎么回事呀!”
陈长洲急忙出班上前道:“陛下,这是一个刁民无理取闹,抬了口棺材要挟微臣的。”
李迪一向看不惯陈长洲的所作所为,总想找机会打压一下,便道:“知府大人,这里恐怕有什么隐情吧。好端端的人家抬口棺材去那里干什么?”
陈长洲道:“李大人,你这话说得可不负责任,那个人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弟弟在冰柜街开发工地干活时,发生了意外伤亡,抱怨那里掌柜给的补偿少,所以就来个恶人先告状,想乘机讹诈些钱财罢了。对待这样的人,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所以我就给他来个置之不理。”
真宗皇帝听了道:“陈长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其中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些。”
于是陈长洲就把王老大告状的事情经过仔细的说了一遍,讲完又补充了一句道:“陛下,依微臣看来,那个王老大纯属刁民一个,对待这样的刁民就必须严惩,否则人人效仿起来,这岂不就成了姑息养奸。”
还没等真宗皇帝说话,李迪道:“陈大人,你说的话可不对!”
陈长洲争辩道:“李复古,我向陛下陈述事情的经过,有什么不对的?”
李迪道:“不错,你向陛下陈述事情的经过没错,可是你不应该张口一个刁民,闭口一个刁民的。你这先入为主的态度,难免会影响你对案情的审理。”
陈长洲不服气的道:“王老大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不是刁民是什么?”
李迪振振有词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百姓都是万岁的子民,应该一视同仁,何来的刁民。再者咱们万岁经过多年励精图治,打造出了如今这太平盛世,天下没有战乱与饥荒,民众得以安居乐业,可是却有些不法之徒,为富不仁、仗势欺人,强取豪夺,视生命如草介,敛那不义之财,你陈长洲做为堂堂的一府之尹为何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陈长洲道:“李复古,我陈长洲自问做的正,行的直,对开封府的治理不敢说是鞠躬尽瘁,那也是明察秋毫,这位王老大,已经得到了高额补偿费,却还在狮子大张口,纯属敲诈勒索,这样的人不是刁民,是什么!”
李迪冷笑道:“哼,大唐时期太宗李世民曾经说过,百姓是水,君王是舟,水宜能载舟,也能覆舟。你这样轻视百姓,居心何在?”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