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举行个订婚礼。”
丁犍本想拒绝,但一想到史书上记载,这位丁谓将来会权倾朝野的,自己找的不就是这样的大靠山吗,靠山的面子怎么能轻易的拂呢,便道:“叔叔,既然你说好,那就好,丁犍一切全都听你的安排。”
丁谓手抚胡须高兴的道:“这就对了,孺子可教也!”说着从衣袖里摸出一支金钗递给丁犍道:“这个你先收着,等订婚那天做为彩礼,送给胡鸽姑娘,免得让人家笑话咱们老丁家寒酸。”
丁犍急忙双手接了过来道:“多谢谢叔叔的厚爱!”
丁谓一摆手道:“自家人客气什么,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下来,那天我与你那未来的老丈人胡里正打个招呼,咱们找上一家酒楼,将订婚礼办了。”
丁犍只好道:“一切全凭叔叔做主!”
送走了丁谓,丁犍无精打采的向冰柜街的建筑工地走去,说句实在话,他在内心并不同意这门婚事,虽然他对胡鸽有好感,但好感不是情感,作为从现代穿越过去了人,丁犍重视的是两个人心心相印,能有共同的思想见解,与共同的语言,他追求的是爱情至上,可是丁犍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自己与宋代人是隔着千年的代沟,又怎么能做到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呢,唉!既然自己已经来到了宋朝,那么就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大宋子民吗!爱情,只能让她见鬼去吧。
自己的梦想就是成为最大的房地产商,怎么又想入非非,妄论什么爱情,这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
可是虽然这么想,心里却有一个挥之不去的身影在晃动。
我的爱情宋朝人不懂,丁犍自嘲的笑了笑,想到这里他心顿时豁然开朗,高兴的吹着口哨,迈开了快乐的脚步。
不论到什么世界,有些人总是饱暧思淫意,这些人表面上装做正人君子一般,其实内心里时刻想着都是沾花惹草之事。
这天,丁犍吃过早饭,正在院子里散步,就见院子外面两名轿夫抬着一顶装饰华丽的轿子吃力走了过来,来到院门前如释重负的放下轿子,躬身掀起轿帘道:“大掌柜,到地方了,请下轿。”话音未落,鸿运营钞物运局于大掌柜,拖着肥硕的身体狗熊一般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冲着丁犍一抱拳道:“哈哈,丁掌柜早!”
丁犍也急忙抱拳回礼道:“于大掌柜早,我说刚才有那喜鹊在门前的树上叽喳喳的叫,原来是有贵客光临,欢迎欢迎。”
于大掌柜挪动着笨拙的身子走进了院里子,一屁股坐在葡萄架下面的一只凳子上,掏出手帕擦了擦油光光脸上的汗道:“你说这人一胖有什么好处,坐了一会轿子就弄出我一身臭汗!”
丁犍倒了一杯茶水端到了他的面前道:“于掌柜,请喝茶。”
于大掌柜端起杯子两口喝光了杯子里的茶水,喘息了一会道:“丁掌柜,能不能领我到你的工地上去看一看。”
丁犍道:“于掌柜,工地上暴土扬尘,别弄脏了你的衣服。”
于掌柜道:“没什么,如果不来看看的话,我是实在放心不下,你说借了十万两银子给你,怎么着也得让我心里托个底吧!”
丁犍道:“那好,请吧!”
两个人走出院子向前面的建筑工地走去,沿着工地看了一圈后,于掌柜装模作样道:“看来丁掌柜还真是干大事的人,你这个开发工程的规模可不小吗!”
丁犍笑了笑道:“这也只是差强人意罢了,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房地产开发的之事,要干就干大的,这样才能有较高的收益。”
于掌柜打着呵呵道:“呵呵,说虽然是这么说,可是举目观瞧,这整个东京汴梁城那个人能有你丁掌柜的魄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