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犍这是上边关,也没敢与胡鸽说的,再有他就是真要去北京大名府,他心里也知道胡鸽不可能与他去的,之所以对父母亲这样说,只不过是让他们相信自己真是去北京大名府做工程去了,于是便道:“娘,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不错胡鸽是你的儿媳妇,也是我的婆娘,可是人家也有老爹的,再说我老丈人的身体也不太好,她能将自己的老爹扔下,跟我去北京大名府吗!这事儿,必须征求下胡鸽的意见,她愿意随我去呢更好,要是不愿意去也就不勉强的,留东京汴梁城里也好照顾一下你们二老的。”
丁犍的母亲道:“得得,我们可不用她来照顾的。必须得让她跟你一块去的。”
丁忠放下酒杯道:“老婆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那个人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谁没有爹娘的,人家胡鸽真得就留下来照顾亲家怎么就不行的呢!”
别看平时里丁忠好像是很惧内的,可是家里的大事还是他说得算,因此,丁犍的母亲听了丁忠这番话只好道:“行行,就你是个老好人,我是王八犊子。”
丁忠笑了笑道:“什么王八犊子,瘪犊子的,将心比心想一想,丁犍这么做是对的。”
丁犍的母亲喃喃的道:“我也没说不对的,只不过就是想早日抱上孙子吗!”
丁忠道:“着急又能有什么用,再说了抱孙子也不差这一二年的。”丁犍道:“还是老爹明事理的,来爹我再敬你一杯酒。”
丁忠高兴的道:“好,丁犍呀,你就放心的去北京大名府吧,家里有我顶着呢!”
丁犍道:“那爹,辛苦你了。”
丁忠道:“不辛苦不辛苦。”说着端起酒杯吱的又是一杯。
丁犍的母亲在旁边拉着脸道:“唉,你们爷两都辛苦,就我命苦,想抱个孙子还得再等几年的。好像还得求你们似的,这是什么道理。”
丁犍急忙道:“娘,你别生气,等我从北京大名府回来,一定会让你抱上孙子的,而且不只是抱上一二个,一抱那就是一大窝。”
丁犍的母亲笑道:“浑小子,你当那是母猪下崽呢,一抱一大窝的。”
一家人从千春楼出来后,丁犍拦了两顶轿子对父母亲道:“爹娘,你们先坐轿子回家吧!我还有些事儿要办的。”
丁忠哼哈的点着头,迷迷糊的坐进了轿子里。
丁犍的母亲关心的道:“儿子呀,我看你也没少喝酒,有什么事情明天办还不行吗!”
丁犍道:“娘,你放心我没有喝多的。你赶快与我爹回去吗,他老人家今天可没少喝,回家后你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
丁犍的母亲道:“好儿子,那娘就陪你爹回家去了。”说着坐进了轿子。
丁犍走上前掏出了三十文钱塞到轿夫的手里道:“给这是轿子钱。麻烦你们将二位老人送到水清街忠信建材铺!”
轿夫接过钱,点点头道:“客官你就放心吧!”说着喊了声道:“坐稳,起轿喽!”抬起轿子向清水街方向走去。
丁犍站在千春楼的台阶上看着轿子走远了,这才转身向长乐街走去。他要去安慰一下秋菊的。
唉!这人要是家太多了也不好的,闹心,这边刚刚编排着善意的谎言蒙骗过父母亲,那边还得去安慰秋菊,明天还得去老丈人家不知如何跟胡鸽说呢!
丁犍来到长乐街那座小屋子,刚一推开门,秋菊就扑进了杯里抱着他在脸上又是亲又是啃的,许久才放开的手嗔怪道:“这一宿大半天的跑到那儿去了,让人家担心死的。”
丁犍笑了笑道:“担心什么呀,昨晚我与陈琅在天上人间喝了一宿的酒,然后就去清水街请爹娘去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