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象话。”
秋菊急忙走出院门一看,见是月儿与刘美两人正站在大门外,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美叔,月儿实在是对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月儿笑了笑道:“秋菊姐,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刘美道:“丁掌柜在家吗!”
秋菊满脸堆笑道:“在在,也不知道你们两口子能来,正躺在床上要睡觉呢。”
刘美道:“这大白天的睡什么觉,莫非是身体不舒服。”
秋菊摇摇头道:“不是,不是,只是这两天操了一些闲心,有些累了。”
刘美道:“哦,是什么事让丁掌柜如此上心。”
丁犍在屋子里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急忙披着衣服走了出来,一看是刘美、月儿两人高兴的道:“稀客稀客,赶快屋里请。”
四个人进了屋里,秋菊张罗着沏上了茶,然而又拿出了一只里面装着大枣、花生果大笸箩放在了桌子上对月儿道:“来月儿吃些大枣,花生好早日给美叔生个大胖小子。”
月儿脸一红笑了笑道:“秋菊姐,我与美叔才到一起几天,不像你与丁掌柜在一起那么时间还没结果子呢,我们不着急的。”
一听这话秋菊脸瞬间布满了阴云道:“我到是想要来的,只是丁犍死活不肯的,说等等再说。”
月儿道:“那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丁犍在旁边插嘴道:“等到什么时候,当然是等到瓜熟蒂落的时候了。”
刘美拍了拍丁犍的肩道:“老娘们说那生孩子的事情,你别跟着瞎掺和的,我问你,刚才秋菊说你这些天来操了一些闲心,是不是谢金吾的事呀!”
丁犍点了点头道:“美叔的倒是消息灵通人士,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刘美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现在整个东京汴梁城的人那个不知道新科状元砸了天波杨府门前的石狮子。这下老杨家的脸丢大发了,谢金吾也惹了大祸。”
丁犍笑了笑道:“没你说的那么严重,现在事情都已经结束了。翻过了一页的。”
刘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的。真乃大宋朝庭之幸,黎民百姓之幸。”
丁犍道:“美叔,此话怎么讲。”
刘美道:“丁掌柜,你想呀,这谢金吾砸了天波府杨家的石狮子,明摆着是黑瞎子叫门熊到家了,如果那佘老太君不依不饶的跑到朝堂上一闹,谢金吾背后的王钦若再出头掺和,岂不是又来一番龙争虎斗,,这一斗起来,最终的结果那也是两败俱伤,杨家人乘机搁了挑子可怎么办,现在辽国又举兵来犯,谁可御敌呢。”
丁犍惊讶的道:“美叔,难道你也听到辽军前来进犯的消息了。”
刘美道:“当然,所以我才跑到你这里来,与你说说话,解解心中的烦闷。”
丁犍道:“美叔还真是忧国忧民的。”
刘美沉吟道:“别给我戴高帽了,忧国忧民谈不上,可想想这一打起仗来,受苦受罪的还是那些老百姓,我这心里就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的。”
丁犍道:“刚才秋菊还与我说辽军要来犯之事呢,我以为这只是街头巷尾的传言空穴来风而已,看来这可是真的了。”
刘美道:“那当然是真的了。好在现在谢金吾与杨家的事情算是平息了,不然老杨家一搁挑子,谁人能抵挡住那来势凶猛了辽人。”
丁犍道:“美叔,你不要这么悲观的,大宋朝也不只杨家一门武将。不是还有什么高家将、呼家将呢吗!”
刘美摇了摇头道:“丁掌柜,你是不知道呀,那高家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