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犍也鼓励道:“就是就是,是金子到那里都能发光的。”
陈琅拍了拍手里羊皮口袋道:“别站在这里傻呆呆的说话了,我还拿了一袋子葡萄酒呢,咱们三人找到方喝上几口,也算是为谢大状元壮行了。”
丁犍道:“那好,我记得出了万寿门不到五里有一处亭子,咱们就去那儿好好话话别!”
很快几个人就来了那儿,只见路边一处小坡上有着几株柳树,柳树下面果然有一座用竹子搭起的亭子,里面放着一张圆石桌与四只石凳子,这是官府出资修建专门供来往行人,用来休息避风躲雨的。
来到了竹亭子,谢金吾将手里牵着黑犍驴的绳子递到谢三的手里道:“三哥,你将这驴子牵去吃些草。我与两位兄长在这里坐上一会,咱们再赶路。”
谢三点了点头,牵着黑犍驴,向远处的草地走去。
谢金吾、丁犍、陈琅三个来到了亭子里,谢金吾一拱手道:“两位兄长请坐。”
陈琅笑了笑道:“好好,那我们两位兄长就先入座喽。”说着就坐了下来,将手里的羊皮口袋往那石桌子上一扔道:“出来得急忙,也没带只碗或者是杯子来,看来咱们只能对着嘴喝了。”
丁犍抓过口袋道:“男子汉大丈夫不拘于小节,来我先喝第一口。”
陈琅道:“当然是你丁掌柜来第一口的了,谁让咱们三个人中间你的年龄最大呢!”
丁犍道:“那好,我就当仁不让!”说着装口袋向谢金吾、陈琅两人举了举道:“金吾老弟,今日在此我就借口古人一句诗来为你饯行。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说着喝了一大口酒,将口袋遵递给了陈琅。
陈琅接过口袋道:“丁掌柜,不错,你这句诗确实是送别诗,可是你却将方向弄反了,谢老这是东行,那里是什么西出阳关呢!”
丁犍辩解道:“什么东行西去的,只有情感在心就好!”
陈琅点点头道:“好好。那么我也送上谢老弟一句诗,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念完喝了一大口酒道:“怎么样,此时此地,此景此情,是不是很映衬的。”
丁犍笑道:“好,是比我念的那句强。陈掌柜不愧是官宦家出身,功底还是很过硬的。”
陈琅将口袋递给谢金吾道:“来,谢状元,你也来上两句应应景。”
谢金吾接过了口袋猛然灌了一大口,然后高声吟咏道:“飞蓬各自远,且看手中杯。只身东行去,何日彩云归!”
陈琅一把抢过羊皮口供道:“老弟,何必这么伤感听我再吟咏一句。”说着“咕嘟咕嘟”灌了两大口,伸手一抹嘴道:“好酒!”说着站起身来道:“听好了!莫嫌县令官职小,一条大路通天庭。”
谢金吾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丁犍听了沉思了许久才道:“陈掌柜,这是那位诗人写得,很有胸襟吗!”
陈琅笑了笑道:“丁掌柜你好好想想在那本书上曾经见过的。”
丁犍想了半天摇摇头道:“陈掌柜,恕丁犍学识疏浅,我搜肠刮肚也没有想起这是那位先贤的大作。”
陈琅拍了拍胸脯得意洋洋的道:“这你到那里去找,本公子的大作。”
丁犍双手一抱拳向陈琅道:“佩服佩服!没想到陈掌柜还是很有内秀的!”说着一把夺过陈琅手里的口袋道:“喝酒,喝酒!”喝了两大口,将口供递给了谢金吾。
谢金吾接过两喝了两口又递给了陈琅,三个人几番轮流,一大羊皮口袋的葡萄酒很快就见了底,
谢金额吾抹了下嘴角道:“两位仁兄,这是小弟我平生喝得最快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