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保,你不用冲着杨洪瞪眼,说说吧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杨宗保只好道:“祖母,是新科状元谢金吾披红挂彩跨马游街,从咱们天波府门前过时,也不知是错了那根筋,先是打了杨开、杨吉,然后又砸了两边的石狮子。”
佘太君道:“这新科状元好好的,砸咱们家的石狮子干什么,是不是杨开、杨吉两个人不懂事,言语冲撞了那个谢金吾。”
杨宗保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那小子没有秉承先帝的武官下马,文官下轿训言,所以杨吉上前去阻拦,才引起了冲突。”
佘太君点点道:“是呀,现在有些人也越来越不象话了,早已将咱们家为大宋朝立下的那些汗马功劳忘记的一干二净的。那么宗保,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杨宗保道:“奶奶,宗保想好了,明天早朝时我就进殿面君,请万岁给个说法。”
佘太君道:“这样也好,如今已经有好多人不知道这太平的日子是怎么来的了,你去宣德殿明示一下也好,提醒提醒那些文官武将们,这太平的天下,是我们杨家人拼死拼活,流血流汗换来的。”
杨宗保道:“是,奶奶!孙儿这就回自己书房去写奏章!”
正在这时杨吉跑进来,跪拜在地道:“报老太君得知,外面有位叫丁犍的人求见。”
佘太君感到诧异的问杨宗保道:“这丁犍是那位,在朝庭中充当什么职务。”
杨宗保摇摇头道:“不知道!”
佘太君只好又问杨吉道:“那位丁犍是一个人来的吗!”
杨吉摇摇头道:“不是,他身后还跟着两挂大车,车上装着与咱们府上门前的那对一模一样的石狮子。”
佘太君点了点头道:“那好,就请这位丁犍进来吧!”
杨吉转身跑了出去,片刻就引领着一位二十四五岁生意人打扮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指着佘太君道:“丁掌柜,这位就是我们府上的老太君!”
那位生意人急忙跪拜在地道:“晚辈丁犍给老太君嗑头了!”说着“当当当”嗑了三个响头!
佘太君道:“看坐!”站在她身后的杨洪急忙拿了一张椅子走到丁犍的身边道:“丁掌柜请坐!”
丁犍坐了下来。
佘太君上下打量的丁犍一番道:“这位丁掌柜面生的很,不知忽然到我天波杨府有什么事!”
丁犍看了看慈眉善目的佘太君心里顿时充满了敬意,太君有点普通妇人絮絮叨叨的意思,但是丁犍知道一位能将自己丈夫与儿子都送上了保家卫国,抵外敌的前线的妇女,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妇人,也不能仅仅是一句深明大义而就概括的,她的身上不仅有着母性的慈爱光辉,更有即柔弱而又坚强的品德。
想到这里丁犍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深深一鞠躬道:“老太君,我来这里是向你赔罪的。”
佘太君笑了笑不亢不卑道:“丁掌柜,此言差矣!你与我们杨家素不相识,那有什么得罪之处,既然没有得罪之处,又那里有赔罪之说呢。”
丁犍也笑了笑道:“老太君,我虽然没有得罪过杨家,可是我的朋友却对杨家大有不敬,所以我是代朋友来赔罪的。”
佘太君道:“哦,那么请问丁掌柜的朋友是那一位呢,这位朋友又怎么得罪了我们杨家的呢!”
丁犍道:“我那位朋友,就是不久之前在天波杨府门前吵闹的谢金吾。”
佘太君冷笑道:“哼哼,没想到这谢金吾还有你这么一位两肋插刀的朋友!”
丁犍摇摇手道:“老太君,恕我冒昧一句,我与谢金吾是朋友,但却不能说是两肋插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