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抬轿子人也不容易,能轻松一会,还是轻松一会吧!”
轿夫道:“客官你可真是好人,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丁犍道:“你可别咒我,什么长命百岁,活那么大岁数不是找罪受吗!”轿夫又拍马屁道:“官客,一看你就是位有大钱的主儿。”
丁犍道:“你们又没看到我里有多少银子,怎么就知道我是有大钱的主呢!”
轿夫道:“一看你这言谈举止,就不是一般的炮,不像有些人那口袋里明明没有几个瘪子,还在那里大呼小叫耀武扬威的装犊子,硬将自己装成东京汴梁城的首富。”
丁犍深有感触的点点头道:“你们还别说,这样的人还真就不少呢!”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了秋菊父母住的那条小巷子。
丁犍对轿夫道:“这条巷子窄,进不去轿子的,你们四位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家里将两位老人领过来。”
说着驾轻就熟来到了秋菊父母家的门前,喊道:“大叔,大婶在家吗!”
此时,秋菊的父母两个刚刚吵完了架,秋菊的母亲正坐在炕上生闷气,听到外面有喊声,秋菊的母亲没好气的道:“扯个破锣嗓子喊什么喊,大白天鬼叫魂似的。”
丁犍无缘无故的挨骂,站在那儿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秋菊家的院门咣当一声被推了开,一个满脸灰炝炝的男人怒容满面的道:“你喊什么喊,找那个!”
丁犍一看此人的模样,尽管不认识也猜出来这一定是秋菊的老爹,那灰炝炝的脸,整整一名赌鬼的标签,便道:“请问这位大叔,这里是老孙家吗!”
那个男人没好气的道:“这条巷子里好几户姓孙的呢,你要找那个老孙家。”
丁犍道:“大叔,我要找孙秋菊家!”
那个男人上下打量了丁犍一番道:“你找秋菊干什么,我好像不认识你这个人似的。”
秋菊的母亲听到声音从屋里了走出来,一看丁犍,急忙上前推开那个男人道:“老头子,这位是咱们闺女的那位金主,你堵在这儿干什么,赶快请丁大掌柜进屋里坐。”
那个男人露出两颗大黄牙讪讪一笑,闪在了一旁。
丁犍对秋菊的母亲道:“婶我!就不进屋了,秋菊让我来接你们去吃热锅饭。”
秋菊的母亲吃惊的张大了嘴道:“吃热锅饭,吃那家的热锅饭!”
丁犍道:“当然是吃你女儿家的热锅饭了。”
秋菊的母亲“啪”一拍巴掌道:“我说这几天秋菊那丫头怎么没回家里来住呢,原来原来你们是……”同居两字没好说出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一阵大笑过后,转身对那个男人道:“老头子,听见没有,秋菊请咱们去她家吃热锅饭呢,赶快进屋换身衣服跟丁掌柜走。”
秋菊的父亲虽然是赌鬼一个,毕竟还有点男人的尊严摇摇头道:“要去你一个人去好了,我丢不起那个人。”
秋菊的母亲一跺脚骂道:“放屁,丢人,丢什么人了!”
秋菊的父亲嗫嚅道:“你说丢什么人,给人家当外室难道还光荣吗!”秋菊的母亲狠狠的唾了自己的丈夫一口道:“呸,现在你想起丢人来了,当初要不是你视赌如命,好好的过日子咱们家能沦落到这个地步吗!还有去年你赌钱输了,让我去陪赢家睡觉,这算不算丢人。”
秋菊的父亲被自己的老婆揭了老底,低着头道:“那好,要去你去,反正打死我也不去的。”
秋菊的母亲道:“好,你不去是吧,你不去那我自己去。还有你嫌女儿丢人,那么你要是站着撒尿的大男人,就别花秋菊拿回来的银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