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钱树,拍拍脑袋想一想,这是人干的事吗,这是做兄长干的事吗!”
朱勇从地上挣扎着扬起脖子道:“知府大老爷,请看在我妹妹的情面上饶了我吧!这事不怨我,都是那个该死的朱猛出的馊主意!”
朱猛听了涨红着脸扯着嗓子喊道:“你狗日的放屁!当初是你先提出来向人家刘美要一千两银子的。”
朱勇呸了一口道:“呸,你这个狗娘养的,后来是不是你说得行情看涨,说什么水涨船高,不要白不要,白要谁不要!”
听到这两位话,公堂在上的一干衙役们个个都忍心不住的笑出声来,你们是亲哥们呀,你一句狗日的,他一句狗娘养的,那么你们的确就是一对畜生了。
陈长洲也感觉到可笑,但做为知府硬是不敢笑的,便“啪”的一拍惊堂木道:“你们这群混蛋东西,竟然哄笑公堂,成何体统!”
衙役们急忙都捂住了嘴。
朱月儿听了两个兄长的对骂,感觉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缝隙钻了进去,狠狠的瞪了朱猛、朱勇一眼道:“你们真是厚颜无耻,丢人都丢到公堂上来了。”
这时,刘美站了起来,上前两步轻轻搀起朱月儿,随即向陈长洲抱拳施礼道:“知府大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陈长洲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刘美,你有什么不情之请,不妨说来听听!”
刘美道:“知府大人,既然朱猛、朱勇两人已经知错,我看这都是我们自己家里事情,就让我们自己回家解决好吗!”
陈长洲故作诧异道:“我说刘美,什么自己家的事情,这里面那个人跟你沾亲带故了?”
朱猛挣扎着喊道:“我是,我是他的亲戚!”
朱勇也喊道:“我是,我也是!”
陈长洲冷笑一声道:“你们这两个狗东西,那么我来问你们,你们两位与这位刘美怎么称呼。”
朱勇喊道:“我是他的大舅哥!”
朱猛道:“他是我妹夫!”
陈长洲慢条斯理的道:“是吗!你们两个狗东西不是嫌人家刘美的彩礼给得少,不愿意将朱月儿嫁给他吗,怎么这一会就成大舅哥与妹夫的关系到了吗!是不是以为本知府好虎弄!”
朱猛、朱勇急忙叫喊道:“不是,不是,还请知府大老爷明察,我们确实是亲戚关系呀!”
陈长洲道:“这么说来你们愿意将妹子朱月儿嫁给刘美了。”
朱猛、朱勇连连点头道:“愿意,愿意,一百个愿意,一千个愿意。”
陈长洲又道:“这么说你们两个人不随行就市,水涨船高,漫天要价了。”
朱勇道:“知府大老爷,那都是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才有了非分之想的。”
陈长洲又问朱猛道:“那你呢,是不是不再阻挠朱月儿出嫁了。”
朱猛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知府大老爷,你就是借给我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了。”
陈长洲“啪”一拍惊堂木道:“那好,原告、被告你们听我判决!”
朱猛、朱勇急忙道:“知府大老爷,我们一切都听你的吩咐!”
陈长洲“啪”又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住嘴,这是判决,那里是吩咐,你们当大宋的刑律是儿戏吗!”
朱猛、朱勇听了狠狠抽了自己几记耳光道:“知府大老爷,是判决,不是吩咐,我们不会说话,你莫生气。你就判决吧,我们再也不敢崩个响屁了。”
陈长洲道:“哼,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那好听大老爷我的判决!”
大堂里顿时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