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漫天要价,所提的要求实是我难以承担,因此,本人特提出诉讼,请知府大老爷为你治下的百姓作主,使我刘美能得以迎娶朱月儿姑娘,共圆我们执子之手,与子皆老的誓言。落款写着刘美恭拜!”
陈长洲看了诉讼点了点头道:“刘美,我来问你,你所说的情况属实!”
刘美道:“知府大人,我刘美所言句句属实,请知府大人明察!”
陈长洲道:“好,那么我来问你,你所说的那一千两银子的彩礼现在在那里呢!”
刘美道:“知府大人,那一千两银子的彩礼,在提亲之日已经被朱猛、朱勇二人扣留在朱家。”
陈长洲拿起惊堂木“啪啪啪”狠狠拍了三下道:“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岂容得这种强盗行径。”说着从书案上抓起一只令牌道:“班头刘胜!”
刘班头听了急忙从班列中走了出来一鞠躬道:“知府大人,刘胜听令!”
陈长洲道:“好,本知府令你带领手下人马,去那万寿门棚户区,将朱家一干人传讯到堂,不得有误!”
刘班头道:“接令!”上前一步接过令牌子,对手下的衙役一挥手道:“走去万寿门!”
那些衙役随着刘班头走出的大堂,直奔万寿门。
刘班头率领着八名衙役出的衙门,一路小跑来到了万寿门的棚户区,找到了朱家,掀开草帘子走进了破草席棚子里,一看只有一个老头,正倒在一张破床上在那儿呼呼睡大觉,便上前将他叫醒道:“喂,老头,朱猛、朱勇呢!”
老头道:“我那里知道呀,那两个兔崽子已经两天没有着家的。”
刘班头上前道:“那我问你,你们家前些天收的那一千两银子的彩礼放在那里了。”
老头摇摇头道:“这个我那里知道,都是我那两个败家的儿子藏起来了。”
刘班头又问道:“那么,你知道不知道,朱猛、朱勇到那里去了。”老头又摇了折摇头表示不知道。
刘班头一看这老头是一问三不知,生气的一摆手道:“弟兄们,既然朱猛,朱勇两人不在,那么就将这老头副带回衙门向知府大老爷交差。”
衙役们一听,哗啦一声,将老头的脖子上套上的锁链道:“走,跟我们去开封府衙门见知府大老爷去。”
老头挣扎道:“各位官爷,我又没犯法,你们抓我去开封府衙门干什么?”
刘班头走过来拍了拍老头的肩道:“干什么,人家刘美去开封府将你们老朱家告诉了,你去听听知府大老爷的判决吧!”
老头喊道:“冤枉呀,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呀!”
刘班头冷笑道:“嘿嘿。老头冤枉不冤枉,你跟我们这些跑腿的说不着,有能耐去与知府大老爷面陈。”说着喝道:“带走!”
衙役们不由分说,扯着锁链拖着老头踉踉跄跄回到了开封府衙门。
来到大堂之上,刘班头狠狠的向老头两腿弯踹了一脚道:“跪下!”老头噗嗵一声跪在了书案前。
刘班头向陈长洲鞠躬道:“知府大老爷,被告带来了!”
陈长洲俯身看了一眼喝道:“混蛋,本知府让你等去传讯朱猛、朱勇兄弟两人,你怎么带回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
刘班头道:“回禀知府大老爷,我们去的时候朱猛、朱勇不在家,问这老头他却一问三不知,没办法我们只能将他带了回来,这老头是那两个小子的爹,抓了老子,儿子还不出头吗!”
陈长洲骂道:“放屁,对等他们两人恶人,能以常理来推断吗!赶快去将他们缉拿到衙门来,要是跑了拿你等是问!”
刘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