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下,便询问我们的情况,我把之前的一切简略说了说,就问二伯到底去哪里了。
二伯说,他进来以后走的左边的甬道,一路畅通无阻就来到一间墓室,里面有一具石棺,他打开之后从里面涌出大量毒尸螯,被咬得到处都是伤口,本想原路返回,却发现刚刚还畅通的甬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张石门封住了。
二伯只好往墓室里面的一条甬道跑去,跑着跑着,就发现甬道前边也出现大量毒尸螯,本以为会死在那里,却发现了一个被堵死的盗洞,他挖开堵在洞口的砖石,钻了进去,赶紧将洞口挖塌堵上,毒尸螯就被挡在外面。
二伯爬出盗洞,一路就来到了这青砖砌成的小通道里,处理好伤口休息了一阵,然后就遇到了我们。
我随口说:“二伯,你和死鱼脸就是遇到毒尸螯的时候走散的咯。”
“我没跟他一起啊。”二伯满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吃了一惊,赶紧把刚刚省略的关于死鱼脸说的话复述给二伯听。
二伯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沉默不语。
我知道二伯在思考很艰难的问题,一时半会不会理我,便问康胖子之前是怎么从机关里逃生的。
康胖子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敲了他脑袋一下说:“你脑子摔坏了吧?”
康胖子推了我一把,骂道:“你脑子才进水了。”
“那你说说是怎么逃出来的。”
康胖子抓了抓屁股,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就在封墓石快要压住我时,就被死鱼脸重重敲了一下脑袋,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躺在这条小通道里。”他说完还给我看了一下脑袋,确实肿了一个大包,隐约还能看到血丝。
靠,怎么感觉康胖子经历了一段悬疑小说的剧情啊,看来这一切只能去问死鱼脸,当时封闭的空间里,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他。
死鱼脸爬下去老长时间了,得赶紧追上去,便扯了一下在思考问题的二伯,说:“咱们赶紧去找死鱼脸吧。”
“不行,那家伙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