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手。
燕赤霞闻言一怔，很快露出战意，“来便来吧，我等正道之士岂能退缩。”
“也是，反正要对上的。”李牧白笑嘻嘻的也没当回事，直接吃了兔肉，又拿了一块在手狼吞虎咽。
酒过三巡，燕赤霞有些微醉，看着身旁书生模样的李牧白问道，“书生，你这门掌心雷的法术，是哪学来的？”
修道之人互问跟脚乃是平常，加上和这书生对了胃口，问起话来也无所顾忌了。
“什么掌心雷啊！我这乃是天道绝学紫霄神雷，乃世间最为浩然正气的功法，寻常鬼类，挨着便死，擦着便亡。”李牧白逮着自家绝学便是一顿猛夸，还不带脸红的。
燕赤霞听他这么一说，又愣住了，“紫霄神雷？这是哪家至法？”
想他秦地人，周遭峨眉昆仑传人都见过，自然知道这功法不是这两家仙门的，隐约觉得倒是龙虎山的法门，不过也没细究，“那却是正好不过，对付黑山老妖这等山石所化精怪，以我的剑阵，怕是力有不逮，若你能从旁协助，倒也有几分胜算。”
李牧白点点头，看着燕赤霞的表情便知他内心的烦闷，可这天下，妖魔并起，苍生蒙难，区区孤身散修，又怎么可能荡平天下呢。
他是有心给燕赤霞一颗九转金丹，但是系统却阻止了，无非是对方福缘不够，和李牧白的关系也不深厚，勉强给了九转金丹，反而是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