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听着不由的再次加大了声音,边哭便委屈着:“我就哭就哭,你走那么快,把我摔着了,还不许我哭了?这比赛我不参加了,要走你自己走。”
这话让孟元纬慌了,他参加可不就是为了得第一吗,如果中途退出,妹妹该有多失望?
孟元纬不由得耐下了性子哄他:“刚才,刚才是我走的太快,害你摔倒,可你也走的太慢了,没想到还是个记仇的。”
孟元纬有些别扭,如果面对的是妹妹,他到还知道怎么哄,但问题是面对的是个男孩,他也没办法柔声哄劝,以致于说出的话,听起来就有些火上浇油的意味了。
偏偏那男孩也是个气大的,本来就已经大声的哭泣,这次到好,梗了梗脖子看着孟元纬:“我记仇怎么了,这比赛我就不走了,你等着得倒数吧。”
说完起身,随意拍了拍屁股,手拉住红领巾想要解开,却被孟元纬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凑近小男孩道:“你要是敢中途离开,我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不过我想我们天天见面,所以......”
孟元纬的话还没说完,小男孩拉红领巾的手一转,直接拉着孟元纬走向终点。
孟元纬也反映了过来,强忍着甩开那只手的冲动,想着终点疾步走去。
苏朵看着低垂着头的孟元纬有些好笑,却还是强忍着安慰起来:“哥哥好棒,虽然没有得到第一,但是能坚持走完也很厉害,父亲以前不是说过做事不可以半途而废吗,哥哥做到了哦。”
提到父亲,孟元纬脑中不禁付现父母慈爱的眼神,眼眶微微红了,强忍着眼中的泪意,孟元纬勾了勾唇角:“哥哥也记得,做事不可以半途而废。”
两人小大人一般的看着看着就笑了。
苏朵知道原主身体不好,因此除了没有剧烈运动外,其余的倒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也不会向原主那般挑嘴或是心情抑郁,毕竟有时候心情对于病情多少也会有些影响。
而那个小男孩也不知何时起,就自觉成为了孟元纬的小跟班。
就这样,苏朵到了二十二岁这年,孟元纬也已经创办起了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但正因为如此,孟元纬也愈发的焦急起来,苏朵心中却知道,这一年官家因着名下产业就包括医院,又投入了不少钱在黑市寻找心脏资源,找起来自然要更胜一筹。
虽然苏朵不知道那个心脏与自己符合之人是谁,但苏朵也知道他们最终是从活生生的人体上取下的心脏,即便知道这是原主的身体,苏朵心中还是觉得排斥。
所以苏朵暗中曾让人将官白蓉对父亲的心思透露给孟元纬,又不时提起年幼时一家四口生活的别墅,让孟元纬对官家恨意更上一层,本来只是打压的手段,随即变成了吞并。
就这样,官家最终连手中的医院都一并吞并了,却也更方便孟元纬为苏朵寻找匹配的心脏。
既然官家势力已经急剧缩水,从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半年的时间轰然倒闭,让不少人唏嘘的同时,也更加对孟元纬刮目相看了。
气数已尽的官家自然没有那么多人力物力去寻找资源,孟元纬的寻找也并不是暗中进行,毕竟在各大医院都有挂单寻找,稍有心的人都能打听到。
官家是恨孟元纬的,其中官白蓉最甚,试想从大家千金成为落魄之人,自己还要去奔波工作养活自己,官白蓉是无法接受的。
更无法接受的是眼前的处境全是来自于孟家遗留下来的唯一的儿子之手,这让官白蓉不禁咬牙切齿,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让人送去孤儿院,而是卖去挖矿多好。
所以当官白蓉得知孟元纬在为妹妹寻找匹配心脏之时,也开始打起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