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城的那间酒楼,刚刚走近,虞迁便感觉有所异样,因为在他的感知之中,失去了属于樊颜与樊伊的气息。
这显然很不正常,以她们两人的性格,是定然不会先行离去的,之前虞迁更是提及过,自己马上就会回来的。
“公子,您说的是,那两名长得十分惹人的貌美女子吧?小店虽然人来人往,面孔繁多,不过这两人我是断然无法忘记,她们在傍晚的时候,就被一辆车给接走了,拉车的可都是配有甲胄的银角兽,还来了好多身配长剑的侍卫,怕是非富即贵。”
夜已深,酒楼的柜台上,有一名负责守夜的侍者,正在打着盹,被虞迁惊醒之后,倒没有一点的怪罪之意,语气恭敬。
听到侍者如此一说,虞迁不由眉宇紧蹙,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一路来到这里,几人还算隐蔽小心,却不想还是逃不出那些人的耳目,除了祁莫晨,他实在是想不出其他人了。
一想到两人,落在祁莫晨手中的下场,虞迁不敢做一丝停留,唤起雪鸾,便向祁族所在的祁城,急速飞去。
祁城,作为祁族的根据地,虽然相比薛城要略微不如,却也相当的繁荣昌盛。
此刻,在祁城中心的宏伟殿宇之中,一名身着锦衣华服,容貌俊朗的青年,正在大发雷霆,樊家被灭,那件樊家祖传至宝不翼而飞,祁莫晨没少受到父亲的臭骂,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被如此骂过。
这些气,他自然只能受着、忍着,而这一切归根到底,还不都是因为那两人,心中装着别的男人,破坏了他的好事,影响了进程,祁莫晨显然是这么认为的。
“J人,你不是一直在老子面前装纯吗?你也有今天?快告诉我,那件东西,到底去哪了?”
这是一间布置颇为精简的屋子,显然并不是祁莫晨的住处,随着他的一记耳光,樊伊整个人被抽飞在地,那原本白净美丽的脸颊上,顿时烙上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还给老子装?快说,你们供奉在祖祠里的那柄古剑,到底去哪了?”
见樊伊嘴角溢血,半躺在地,却咬着银牙,一脸愤愤的望着自己,硬是一言不发,祁莫晨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了一股无以伦比的恼怒,就因为这件事情搞砸了,他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可是完全抬不起头了,亏他当时还信誓旦旦。
用力的捏着樊伊,那略尖的下颚,将她整张脸都托了起来,毫无保留的面对着自己,见她神情顽强,一点不示弱,祁莫晨不由舔了舔舌,一双无比淫邪的眼珠里,浮现出了浓烈的兴奋之色。
“嘴硬是吧?刚好我最近得了一条软鞭,据说是从一种十分强大的荒兽身上,抽出来的筋炼制而成,这可是一件顶级玄器,正好没有人帮我试试,不知道它的威力如何。”
显然,樊伊的态度,让祁莫晨相当的不爽,不过与此同时,更多的,却是无数倍的放大了他对她的征服欲望。
“放心吧,只要我不使用一点儿的灵力,你是不会那么快,就能被打死的,当日在荒珞学府的药王祭中,那虞迁不是对我百般欺辱,很爽吗?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呢?”
从自己的赤虚戒中,取出了一条相当精致灰色长鞭,祁莫晨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疯狂笑意,眼中更是无比的兴奋,虽然还未开始,但他仿佛已经听到了身前的这名女子,衣衫篓缕的跪倒在自己的面前,凄惨哀嚎,浑身布满红条的样子,这是多么美妙的画面?
“啪啪……”
长鞭狠狠的抽在了樊伊的脊背上,发出了一道无比清脆的声响,感受到了这各中美妙,祁莫晨如同那饿极的豺狼,发现了无比美味的小羊羔,完全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