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王恐怕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而动手杀人吧?”
舒王冷哼一声道:“既然冥王不承认,那你敢不敢在此脱下外衣让人检查一下身体上是否有伤?如若你没有受伤,自然不是那血迹的主人,也算洗清了你的嫌疑。”
文王听到舒王的建议,眼眶中的泪水虽然还在打着转,可清澈的声线却出言阻止道:“九弟乃亲王之尊,怎可当众受此侮辱?这恐怕不妥。”
向来在朝堂之上甚少说话的帝都御庭谢风清,今日不知为何,竟然主动上前一步启奏道:“皇上,微臣觉得,让冥王殿下脱衣确实大为不敬,不如依照方才的办法,继续使用‘合血法’,只要冥王的血与墙壁上凶手的血不相溶,那便足矣。”
这办法一出,倒是没有人提出什么异议。
文王似乎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道:“虽然刺破九弟手指也不怎么妥当,但总要比除下衣衫被查验少受些屈辱了,九弟,委屈你了。”
羽林修泽向他感谢地笑笑,他并没做过自然不怕,坦然地用针刺破手指,将血珠滴在侍卫端来的清水之中。
可让他惊疑的事情发生了!
碗中清水波光微动下,自己挤出的殷红血滴,竟然真的与那墙上凶手的鲜血溶和在一处!
文武百官见到这个结果立时大哗起来。
便是文王,也是止不住眼中的泪花,无法置信地看着羽林修泽说不出话。
羽林修泽一愣之下,抬头望向御座上的父皇,却见羽林意倒是面色平和,似乎仍然没有什么情绪。
他的心中涌起一万个为什么,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可为什么这血液能与自己相溶?自己并未受伤啊?
难道是自己很久以前受伤时的血液被凶手保存起来至今方用?可对于断案需要用到的常识他还是很清楚的,鲜血放置久了也会坏掉,不会是现在这个状态。
左丞相谢允向前跨出一步,开口道:“这血液的痕迹应该是用手掌沾染,而冥王殿下显然双手并未受伤……”
见他话中帮衬着冥王,舒王立刻嘲笑道:“谢丞相,你的女儿还没过门,这么快便偏帮未来女婿了?”
谢允神色一僵,他不想让皇帝感觉自己参与了哪个皇子的派别,便摇头低叹一声住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