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去了京城,融入到了北漂一族的巨大洪流之中,只盼着多赚点钱,给老娘治病。
结果哪想,这看似繁花似锦的大京城,又哪是那么容易赚得到钱的。柱子是处处碰壁,身心俱疲,一次晚上喝闷酒的时候与几个地痞起了争执。
柱子是散打的高手,几个小流氓哪里是他的对手,结果那几个痞子是被打的鼻青脸肿。
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真是一点不假。那几个地痞也都是有门有路的主儿,直接便讹上了柱子。眼见不赔钱就要闹到号子里去了,正巧遇到了大伯。
大伯见他体格好又会散打,人虽然楞点,但贵在朴实,就拿了钱,帮他解了难,把他收下了。
至于铁头,那更是不得了,在部队当过五年侦查兵,复员后分配到了刑侦大队,干了足足十年的刑警。据说参与破获过数起了不得刑侦大案,可惜当时锋芒太盛,得罪了某个了不得的人物,结果不但饭碗丢了,还差点丢了命。
大伯出手救下了他,帮他平了事儿,他便一直跟着大伯,算算也有快二十年了。不过说来也怪,算起来,这铁头也算是大伯手下比较老的伙计了,我却当真从没见过。
至于铁头当年到底得罪了谁?大伯又是怎么平的事,柱子就不清楚了。我问铁头,他却只是笑笑,也不言语,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望着面前这一高一矮的二人,一种说不出的感慨涌上心田:看来这次大伯是真的给我找了两个好保镖。。。。。。。
差不多下午一点来钟,我们三人便背着买好的日用品从批发市场来到了火车站。
大连的火车站没有京城的那般雄伟壮观,只是相对简单的二层俄式建筑,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这火车站据说还是当初滞留在旅大的俄军修建的。站立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耳边回荡着小商贩嘈杂的叫卖声,充分感受到了这座海滨都市的繁华景象。
经过短暂的相处,对于铁头和柱子的性格我也多少有了些了解。铁头不知道是因为长期跟着大伯,受了那“三不”熏陶的结果,还是以前干刑侦太久养成的习惯,不怎么爱开口说话,性格严谨沉稳,老练深沉。
而柱子却是截然不同,这大高个略微有些楞,话也多,对什么都好奇,每每提及当散打教练那些风光往事,表情上总是带着几分炫耀。其实若不是此次行程时间紧凑,我还真想带着这二人去尝一尝大连这座海滨城市丰盛的海鲜大餐。
转了一会儿,我见倪天还未到,又有些饥肠辘辘,便带着铁头和柱子就近找了一家小面馆吃点东西。
柱子也是够楞的了,进门就嚷嚷着要包间。我说小面馆哪来什么包间,凑副吃口就走了,他才悻悻的闭上嘴。老板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们,看那样子估计还真怀疑我们是来挑事儿的主儿。
坐下没多久,手机响起,正是倪天,我接了电话,告诉他正在吃饭马上到。倪天问我几个人。我说三个,他说去买票,然后便挂了电话。我怕他等得及,便催促他俩快吃,自己也匆匆吃了几口,我们便又回到了火车站。
直到这时,我才又见到了这个古里古怪的大胡子。这次的倪天,不再是西装笔挺,只是简单的穿了一套运动装,背了一个大大的旅行包,只有那浓密的大胡子依旧是跟他的着装显得那么不和谐。
倪天见我走来,露出了微笑,我上前与他握握手简单介绍了一下柱子和铁头。
柱子见了生人竟有些腼腆起来,只是一个劲的干笑。
铁头则还是眯起他那小眼儿不停的上下打量着倪天,我估计他那真是当年干刑侦落下的职业病。
倪天倒是也不在意,笑着寒暄几句便将手里的三张票递给我,我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