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怕激起众怒?你们倒是对自己做的是什么事情清楚得很哪!众怒。呵呵。你们但凡有一点公正之心在,又怕激起什么众怒?”
“他们只是被别人煽动了……”谢长生弱弱的争辩着。
“他们被谁煽动了?”清浅直视着他,“天机学社留在外门的所有人都被你们关了起来,还有谁去煽动他们?因由何在?利益何在?为什么只有人煽动他们请愿赦免商白,而没有人煽动他们请愿严惩商白?民心背向,你们就没想过?还是你们认为这一点都不重要?由着你们循私情、泄私愤就可以了?”
虽然清浅的目光给了谢长生极大的压力,可他仍是在为自己辩解:“此人屠戮同门,按律当斩,不是循私情、泄私愤。”
“我怎么听说是铁笔阁允许了他按自己的方式解决的呢?”清浅虽然才出现,可是她的神识早就降临过来,对这里的事情了如指掌。对于商白给自己找的无罪理由,她自然不客气的借用过来:“铁笔阁为外门执法处,既然要他用自己的方式解决,就是许他便宜行事。就有什么错,自然有铁笔阁担着,怎么就要斩他了?”
“那只是铁笔阁执事意气之辞,不是本意。此子歪曲原意,执意行凶,其心可诛!”谢长生也是狠劲来了,在明知道清浅要保商白的情况下,还是要抗争,力求置商白于死地。
“在执法之处发意气之辞,那位执事有那么无知?你们把这铁笔阁看得也太不堪了吧?”清浅讽刺的笑道,“我倒是觉得,他那或许不是什么意气之辞,就是他的本意呢。也许他就是见不得那些欺凌残害同门之辈,特意让商白过去清理门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