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出来的啊,如果说祁连月没有看见羑言两个人错过了,那还说得过去,可是他们一路跟着,祁连月一直都在羑言身边啊。
“她应该没事儿的。”羑言再次说道,“我们走吧。”
“去哪儿?”
若梅看向羑言,左新文也盯着羑言,花雨攒紧手还是没有忍住转过头来看着羑言。
“安绥国。”
怎么兜转了一圈感觉又回到了起点。
当初遇祁从东方曜手中将羑言带回来就是在安绥国,只不过,是后来遇祁早上他们的,左新文和若梅也不确定这期间羑言经历了什么。
只是在见到羑言的时候,她气色不佳,而且原本应该隆起的肚子扁平了。
若梅一直很想问,孩子是生下来了,还是没有了,可是她不敢。
起初左新文试探性地问过,羑言眼底的杀意都太过浓重,之后这个话题就成了额禁忌,他们都很默契的不去谈起。
若梅大抵能够猜到,羑言的孩子,应该是没有了吧。
问遇祁的时候,遇祁还是笑着对她说的,“你觉得一个被血染了近半个时辰的人能活着是不是命大?”
言外之意不就是,羑言能活着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竟然还奢望她的孩子活着?
痴心妄想?
他们从安绥国离开,现在又要去安绥国,兜了一个圈最后还是免不了回到原点。
落叶要归根,人生来世上就是为了死,只不过是让人精力一遍人世间的事而已。
羑言看得开。
马车上,若梅和羑言在里面坐着,左新文和花雨一同坐在外面,左新文是要驾马车,而花雨,全当她是因为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面对羑言吧。
去安绥国?
花雨好像还没有去过安绥国,她只是在俞朝国和玄邺国之间徘徊者,以前不管到哪里木狼基本都会跟着她的,除非是东方曜有紧急命令。
她是有心思,也自认为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只是……
花雨突然抚上自己的唇,那天木狼接着给她喂药的机会吻了她,而且吻得恨,她尝出了离别和心酸的味道。
是她多想了嘛?
可是她确实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见了。
不见也好,总比再见的时候成为仇人强。
安绥国好像比之前还要严。
马车停在安绥国境外,羑言掀开帘子看着前面,花雨已经跳下马车了。
这样子看上去好像不让人进去了?
甚至有些难民在城门处大哭。
左新文上前询问情况,拉着一个大叔问道:“怎么回事?城门怎么关了?”
“哎!听说安绥国现在要和玄邺国联姻,还在商讨,这期间为了防止俞朝国的混进去就把国门给关了。”
还有人在哭。
这城门好像是前几天才关上的,来的真不是时候,就这样被隔绝了。
有些难民是来这里避难的,之前都一直都是接纳的,可是现在……
左新文返回将消息跟羑言说了,一直盯着羑言的脸,她眼睛沉了沉但是也没有别的深情了。
若梅知道,羑言对君承修的感情不是假的,左新文更加清楚,羑言甚至为了君承修……
如果君承修真的要去罗筠嫣,羑言怎么办?
“小姐?”
“没事,我们走吧。”
好在上一次出来的时候遇祁是带着她走小路的,这样倒是可以从小路混进去,也不用再去重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