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般相像!
“小姐?!”
羑言不是不愿意见羑菱的吗?为什么现在又要答应?
“走吧。”
若梅只能无奈跟上。
碧落院是用了款待贵客的居所,平时打理的多,自然比奉闲院生气得多。
上一次来是因为宣纸被吹走了,于是一路跟到了这里,在这里见到了罗筠嫣,一个将自己视为情敌的女人。这一次来,是被珏王妃“请”来的,一个珏王名分上的女人。
羑言轻笑,或许她最开始就不该硬着头接下东方曜的任务,可能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比她完成的好。
她要的情报,现在还没有弄到手,时间快到了,到时候无论如何都必须离开。
“王妃,羑言姑娘来了。”丫环高兴的跑进居室里对羑菱说。
羑菱虚弱的从床上爬起来,“快,扶我起来。”
羑言前脚进门,就听见羑菱不断地咳嗽声,此起彼伏。
“这么久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啊?”
她和羑菱都心知肚明,不过是演戏而已,她们走就交过手,如果羑菱是那容易就生病的人,那真是稀罕了。
“王妃在雪地冻了很久,身体自然差些。”丫环帮着羑菱解释。
羑菱皱眉,“好了,下去吧。我有话想和羑言姑娘单独谈谈,羑言姑娘,可以吗?”
“当然。”羑言笑道。
“小姐……”
若梅不放心,却被羑言打断话,“去吧。”
房间内只剩下羑言和羑菱两个人,羑言走到左边坐下,她悠然回眸看着床榻上羸弱嘤嘤的羑菱,轻笑:“人都走了,何必再演呢?”
“演?”羑菱咳了几声,“姐姐,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演吗?”
“姐姐,我可不是你姐姐,我从来没有你这么个妹妹。”
羑言轻笑,手指有意无意的敲击着桌面,这个动作看上去像极了赫连绝。
羑菱见了,眼色一沉,暗自握紧双手,随即展开笑颜。
“可能你觉得我现在是在演,对,我就是在演,我演的就是你啊。这些年,你不是也一直在演我吗?你在东方身边的时候,不也一直在演我吗?”
“闭嘴!”
羑菱将羑言的伤疤揭开,让羑言几近暴露在空中毫无秘密可言,禁忌被提,原本镇定自如的羑言突然失控了。
“你究竟是谁!”
她不可能是羑菱的,不可能!可是如果她不是,为什么会知道她和羑菱的事情,为什么?她不是赫连绝的人吗?
“我说了,我是羑菱,是你不信。”
羑菱冷笑,她站起身,没有了柔弱的样子,“你的身体里有我的血,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你不能因为不再像五年前那般怯弱,你就不认我这个妹妹啊!我可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这句话只有羑言和羑菱知道,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
“不……”
羑言觉得头摇炸了,好痛。她的头剧烈地痛着,回忆侵袭,大量的片段涌上脑海,她瞪着羑菱,看着羑菱一步一步走向她,她却连后退的能力都没有!
羑菱不知从哪儿拿出了刀,划伤手眉头也不皱一下,鲜血顺着手掌一滴一滴落下。
“你看……”
羑言仿佛可以看见那把匕首白进红出,羑菱就死在她的怀里,她亲手杀死了羑菱!
“不……不……”羑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