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铜镜!”一旁四处溜达的花皇却在一瞬间飞奔了过来,一把从白苍的手中抢过了那一面铜镜,
神态震惊的仔细的打量着那面掌镜,语气中有几分哽咽,似乎不敢置信一般,一向冷淡的眼中却隐隐闪着泪水,如同获得了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紧紧的将那铜镜握在颤抖着的手中,无限眷念一般轻轻的摩挲着。
“莫非你认识这铜镜的出处?”白苍再度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却是想起了那铜镜后面东瀛美女的样子,仿佛探得了些什么。
“这铜镜是艳姬的”那花皇眼中有些泪水不停的翻涌,却是一步步的后退直至跌倒在地,眼中透出伤心而痛苦的神色,却是一片恍惚着说出了这句话来。
“艳姬?艳姬不是凡人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地?”清欢却彻底的愣了神,想到了那个没说完的故事,一双碧蓝的眼中却透出十分不解的光芒,可是若艳姬真的只是个普通人,那为何这花皇又会在此地等她近五百年呢?
“没错,艳姬是个凡人,可是在我为了她入魔杀掉那时一切与她为敌的敌城百姓,甚至是那个想要拿她的性命为自己伟业垫脚的天皇之时,她却彻底的离开了,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时候我才听别人说我入魔之时觉醒了体内花皇的力量,血洗一城的百姓,混乱了三界安宁,引得天帝勃然大怒,因此便派天兵天将过来捉拿我,她心中着急便独身一人不畏旅途艰险,翻过凡间一座最高的山头求的一个千面魔女将她化妆成我的样子,又取了我的血滴在身上,引得那些天兵天将真的误以为她是我,便将她带走了,所以我才会愿意主动束手就擒,被那太清真人抓住镇压在这塔中,因为我想知道她的下落,可是一晃五百年过去了,我却始终都没有找到他”那百悠失神的坐在地上说出这番话来,眼中有泪水不停的淌出,手中却是紧紧的抓住那面小小的铜镜,那铜镜后面雕刻着的美人还是依着自己为艳姬所做的画而雕刻,难道说艳姬一直也被关在这镇妖塔中吗?为何自己却没有告知到一点点她的气息?
“你是说艳姬虽然当初欺骗了你最后还是为了你背叛了自己的国家背叛了自己杀手的组织甚至为了你去顶罪?”清欢听了这番话,眼中的情绪却越发的复杂了起来,到底女子还是情痴,这个结局也许出乎意料也许却只是在意料之中,艳姬从一开始也是深爱上了眼前这人妖殊途的妖皇吧,才会宁愿牺牲自己为他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