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牙齿恨不得咬掉舌头。
龚炎则一怔,随即大笑:“还嘴硬说不想爷,怎么样,已经想到睡不好觉了吧?”
但见三爷春风得意,春晓也放开手脚,干脆道:“还不是爷先头弄个绣西洋花瓶的帕子招摇,后又叫婢妾在行李里翻出个古怪小衣,换做谁能不多想,婢妾当时就想,若三爷心里头没有婢妾,还不如放婢妾离了去,如何这样折磨人。”
此时说来不觉委屈了,当时却是真伤心,但想自己伤错了情,便是自己先笑了,抬头去见龚炎则,龚炎则的表情先是一愣,见她看过来微微一笑,伸手给春晓夹了一箸麻油藕片,只道:“说你是个笨的你还不服气,以后可不许再没弄清楚前胡思乱想了,总这样要伤神的。”
春晓点点头,终是压着不安为龚炎则斟酒,却不知龚炎则不敢再饮,下头好不容易老实的,可不能再叫春晓挑起兴头来,正想说点别的,福泉来报:“爷,后罩房有事,您请来一趟。”
龚炎则左右也吃不下了,缓了缓气,站起身道:“爷去处置事情,你多吃点,晚上回来陪你。”
春晓腾的又是一张大红脸,龚炎则摸了把,抬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