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性子也是好的,也是你的福气了。”
冯氏的脸色撑不住了,勉强扯了扯嘴角,低头道:“还是母亲教导有方,媳妇是拖了您的福。”
老太太却似看不懂冯氏咬牙切齿的怨念,一笑:“我也是活一天少一天,能有什么福气给你,不过是活一天操一天的心罢了。”
冯氏暗骂老不死的,面上却越发恭敬:“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在,我们才有底气,您老长命百岁。”
老太太没功夫听她歌功颂德,毫不客气的打断道:“当日就是那丫头反复旁人撺掇整治春晓,你替我把那个丫头寻出来,我有话问她。”
冯氏忙应承下来,再不敢胡乱做戏,可转念又想,这件事也需春晓知晓,叫她搭我一份人情才好。
冯氏从老太太屋子出来就进了春晓屋子,春晓开门见是她,忙笑着迎进来,因嗓子痛,说话时极慢,还吸着气,冯氏听的着急,便没再客套,两人坐下后便直接说了,“你有没有什么印象,该是个团脸总带着笑模样的,穿的绿衫月牙色褙子,年纪大不过十四,说起话来脆生生的。”
春晓素日里见的人只那么几个,想了想,没印象,便摇了摇头。
冯氏也没指望她能辨出来,只来换个人情罢了,笑道:“如此不用你操心了,有我呢,就是翻遍整个太师府,我也把这起子造谣生事的找出来,严惩不贷。”
春晓这才明白冯氏的用意,忙屈膝道谢,面带感激。
冯氏满意了,站起身往外去,这时春晓抽冷子胃里一翻,一股恶心的酸液冲上喉咙,她急忙返身回屋扒出痰盂,把才吃进去的杏仁露尽吐了。
冯氏愣住,看着春晓弓着背的样子,猛地眼皮一跳,暗想:不会是又怀上了吧?
春晓吐了一阵,莫名的胃里又没了不适感,只吐的时候把眼泪逼了出来,喉咙也痛,她站起身,揉了揉胃。
在冯氏眼里作准了猜测,转身就又去见老太太,老太太才在隔间就坐准备用膳,冯氏进来径直走过去,贴耳说了两句。
老太太忙道:“快去请郎中来。”
桂澄正侍候添汤,一听这话顿住手,道:“您哪不舒坦了?奴婢去请孔郎中。”
“快去。”老太太摆摆手,只与冯氏说话:“吐的严重么?这孕相似个闺女,闺女好,现开花后结果。”
桂澄听了一耳朵,心下疑惑,却不敢耽误请郎中,在中堂遇到春晓,道:“快去老太太跟前侍候,老太太身子又不好,我去请郎中。”
其实老太太跟前几个大丫头都在,桂澄偏看不上春晓一副主子相,想叫春晓似个丫头似的忙活起来。
老太太三天两头闹一场不好,日久练的丫头们有条不紊,春晓却是赶上头一遭,惊慌的扑进了屋,就见老太太脸上带着笑与冯氏说话,冯氏则为老太太布菜。
两人一见春晓白着脸惊讶的顿住身子,冯氏先反应过来,忙道:“你现在不能跑,小心肚子。”
春晓
“老太太您……”春晓瞅了眼冯氏,又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笑眯眯道:“孩子你过来。”
老太太是个时常面带慈和微笑的人,但如现在这样笑的真诚,春晓还是第一次见,有些迟疑的走了过去。
老太太握住春晓的手,细细道:“年小活泼是常事,只这些日子要受些拘束了,等孩子瓜熟蒂落,你想飞到天上去,老婆子也不拦着,就怕到时候你反而舍不下孩子,一步都不肯离开了。”
这话说的蹊跷,春晓奇怪道:“什么孩子?”
冯氏便笑:“你也是怀过一个的,怎么如今又有了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