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高热,将人拖过来抱住,感觉到她人软绵小巧,只需他双臂交叠,就能将人拢在胸口,忽有一股异样涌出,就如胸口贴烫了什么,心都是满的。
以前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他将人紧紧拢住,下巴贴在她头顶,喟叹道:“一会儿哭一会儿病的,再这么折腾几回,爷真受不得了。”说罢,又怕她半窝着身子不舒服,搂着人慢慢躺下去,春晓如个抻线木偶由他动作,龚炎则枕着枕头,让她靠在怀里枕在自己手臂上,乖乖巧巧的女孩儿,越看越欢喜,闻着她的体香,渐渐睡下了。
春晓始终睁着眼睛,望着头顶,想着方才发生的神奇事件,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后来甚至想,要不要去庙里见一见道法高深的圣僧,拿一些主意来……,她真的很担心,怕哪一天再昏迷找不回春晓的躯壳,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