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灼肩膀的时候。
“五哥,这儿怎么样?我可听说这儿的位置供应不求啊,我好不容易订了两个位置,好让你这美食家尝尝,”君谨言一脸嘚瑟的样子,好像真如他所说,这兰亭阁真如外面传言那般,有钱有势的都不一定进的来。
据说当年这酒楼老板取“兰亭阁”这个名字,就是想告诉大家,它与其他酒楼的区别,它亦风亦雅,能进来的大多都是些文雅贤客,当然像他们这种有钱有势有内涵的人也是为数不多的。
而这家酒楼的饭菜,大多都是些平常人不敢点的,它的价格说是让普通人望尘莫及。
君煜纹丝不动的瞧向外面,他不认为他平日里这么闲,既然今天把他叫出来了,不论说与不说他最终还是会知道的。
君谨言有些挂不住面子,旁边的侍卫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五哥还真是,不能多说句话啊。
琳琅瞪着一旁的丫鬟,都是她们阿灼才会知道,她全然没想到自己高高抬起脚步的时候,落地声倒没有很好的控制,她第一次落脚的时候阿灼就已经发现了。
阿灼在她怒气尚没有波及她人的时候,吩咐丫鬟去给她们准备些点心,把琳琅的思绪拉回了正道上,询问道:“怎么了?”
她方才被那些丫鬟气的差点忘了来找阿灼的原因,这阿灼一问她就想起来了,粲然一笑,“我们出府玩吧?”
阿灼斜眯了她一眼,“舅母那儿同意了吗?”
她就知道阿灼会这么问,所以才提前去娘亲那儿求个松口,“同意不同意我们不都是可以出去吗,你望了上一次我们怎么出去的了?”
尽管娘那儿答应了,阿灼却不想这么容易的告诉阿灼,还想着偷偷的骗骗她。
阿灼好像看到了表姐眼中的狡黠,又有些不敢确认,“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出去了?我可还记得上次的惩罚。”
她说完特意看了看琳琅表姐的手掌,上一次她们俩偷偷摸摸的跑出去,回来的时候被舅母逮到了,一整天没让她们用饭不说,还让她们俩抄写佛经,她到现在还记得手掌抽筋的疼痛感。
琳琅也想到了上一次,老脸一红,出门的时候信誓旦旦的答应阿灼,回来的时候还带着阿灼一起受罚。
“我娘答应了,来你这儿之前我特意去了娘亲院子里一趟,”琳琅怕阿灼不同意与她一起出门,把她娘的准许一字不差的说给阿灼听。
阿灼这才同意跟她一起出门,她离开京城这么久,许久没有逛过这些地方了,这次有了原由出府,她心里也是莫名的兴奋。
她让琳琅等在外面,又换了身素净的衣服,才收拾收拾出了门。
两人先是去了琳琅说的那个裁缝铺,挑了些喜欢的布料,出了门,瞧见外面围着一群人,琳琅又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一来二去拉着阿灼挤了进去。
原来是两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妇人在争一个周岁左右的孩童,一名身穿梅色衣衫的女子瞧着穿着也不错,家里过的应该也是不错的日子,她怀里抱着幼儿,手上还推着一直拉着她的那名妇人,一直不愿撒手的那名的妇人身着破烂,好像是逃荒过来的人,一直嚷嚷着“把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围观的人好像都站在了抱孩子的那一边,有几个人还一直拉着破破烂烂的妇人,阻止她再对人家“纠缠不清。”
琳琅看的也来了精神,附在阿灼耳旁说道:“你说这两个人究竟谁在说谎?谁是孩子的亲人?”
阿灼仔细观察着人群中的两人,抱孩子的那位脸上一直存着怒气,眼底却藏着些许的慌慌张张,而这时被人拉着趴倒在地上的妇人眼底则存着恐惧,她瞧着自己的孩子快要被人抱走了,眼里都快泛出了血丝,猛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