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的看着李沁,像是要把她身上戳出个洞。
“你也不用说这么一大套糊弄人,小斐是我带大的,他一撅屁股,我还能不知道他拉几个粑粑蛋儿?看你这能说会道的,嘴皮子溜的跟抹了油似的,可见这些天没少吃好的!我看这东西少了,是都进了你的肚子了!”
听得这话,胡翠儿立刻转眸瞪着她,可又因为之前她说得关心李沁的话,又说不出更多的埋怨之辞,更是怄得不行。
李沁看了看于斐,她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就算她说了理由,还不是和前世如出一辙?总归于斐和他们还连着血脉,遇到这种事,也只能往她这个外人身上推了。
她坦然,于斐可不接受,反驳道:“别人四条猎犬一天能捉好几只兔子,就我两个,都不敢离身!”
撵兔子最是累人,如果有猎犬在,那捉兔子就是分分钟的事,尤其猎犬多的情况下,不肖猎人指挥,它们自己就能打出很好的配合,捉到兔子。
于斐一说,大家也就都明白了。于斐契而不舍,又问道:“老黑哪去了?”
“老黑老黑,兔崽子就知道那丧门的狗!你弄这么个赔钱货回来,我们不得从别地儿找回来?”胡章氏一手掐着腰,一手去戳于斐的脑袋,气呼呼道。
“那老黑到底哪去了?”于斐直性子,不问出来誓不罢休。
气的胡章氏又捅了他脑袋好几下,“就知道问那死狗!卖了!不卖哪有钱给你姐添妆!”
于斐本还承受着胡章氏的戳捅,听她说把猎犬卖了,登时转头瞪着她,那目光太过凶悍,似乎带着熊熊火光一般,吓得胡章氏一时间忘了动作。不过到底是活了快四十年的人,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又使劲儿戳着他的脑袋,甚至用力还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倒霉孩子,胆肥了啊,敢这么瞅我!一只狗而已,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还顶不上一条狗吗?丧良心的玩意儿!”
于斐到底不能对长辈不逊,可也压不住心里的怒气,便梗着脖子,一句话也不说。
胡章氏冷哼一声,“再说了,你那狗进了有钱人家的大宅子就是享福了!兔崽子不知道感恩,还来跟我摆这臭脸子,我真是给你点脸了!”说着又去戳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