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跟前来。方才冯乔究竟有没有晕,以及晕了多久,她与元及最是清楚。只是她那时候被宗主威胁,担心若是灵尊真要怪罪冯乔,索走那枚祖传玉佩……那后果,她不敢想。毕竟,灵尊可是个炼器成痴的疯子,但凡他看中的器物,基本都没有得以善终的。
那边熙恒揽着华灵采被灵尊拦住,熙恒也不在意,就改而往旁侧斜过。
“熙恒,你欺辱我遥北宗太甚。”灵尊见他从旁侧过,便又出声说道。
熙恒回身看了华光慈几人一眼,对岚冰说道:“你先带她走。”
岚冰把磐吉交给华光慈,上前从熙恒手里接过华灵采。但她却不习惯抱着她,问了句“可以行走吧”便将手臂往华灵采肩膀上一搭,半扶半裹挟地带着她往这丹岛上其它的地方快步行去。
华光慈在前面领着路,“我的居处在这边,这里的房屋都甚是牢靠,一会儿他们打起来,我们就在屋内看着。”
两人不一会儿就到了华光慈的居处。岚冰将华灵采扶在床上躺好,将她口里在半道儿上溢出来的血沫子揩抹了,又探看了她的伤情并且喂服了两颗丹丸,这才揉揉磐吉的小脑袋,起身走到窗子跟前。
“我娘亲什么时候能好起来?”磐吉跟着岚冰到了窗子跟前,眼巴巴地望着她。娘亲告诉过他,除了娘亲,别的女人都不能够摸到他的脑袋,不过这个岚冰给他的感觉也很像娘亲,所以他并不反感她。
“快则五六天,慢则十天半月不止。”岚冰看着窗外,头也不回地回答。
先前熙恒与灵尊两个所立之处已是一片飞沙走石。
熙恒整个儿就如同一个火人,头发上,衣袍上全都是火舌,一缕缕,一簇簇,一片片,无处不能起火,无处不是凌厉的杀机。他自身就像是一颗不断燃烧的陨石,在空中的每一个来回,都带来一阵扭曲焚裂空间的嘭嘭声。
灵尊也不弱。他手里扔出一颗颗黑白棋子,棋子初时只有寻常汤圆大小,待至熙恒跟前,顿时就膨胀了几十倍大,一旦在熙恒附近顺利停稳住了,就如牛皮糖一般,黏在那里。
灵尊在扔出棋子的同时,又照着熙恒的所在屈指一弹,其指间便又有渔网粗细的金色亮芒飞出,每一道都有十余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