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首席殿,并在那个冷夫人跳崖之处站了好久。
萧守一心知,智空大师肯定也与冷夫人有过一定的渊源,只是他们都讳莫如深,其中内情常人根本无法得知,只有他们本人才知晓。
如果密报之中所提到和首席殿有过节的冷夫人就是她的话,那南疆魔教想要再次血洗中土神州就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想到那晚在风澜城外险些要他性命的黑纱女,再想到这一片繁花似锦的中土神州历经数百年的安居乐业,又要再遭祸劫,心中顿时一阵心痛。
可是,萧守一又转念一想,这个孩子如此苦命,哪里能左右这些数百年累积下来的恩怨情仇。
就算乌鸦的到来预示着不详,可这不详也不是乌鸦所造成的。
想到这里,萧守一又开始考虑血玉膏的事情。总不能让这个无父无母的孩子真在病榻之上躺一辈子吧!
可是,如今幽魂谷之中漫天毒瘴难以进入不说,这二十年来都没有神冥教的人在南疆出现。
这到底还有没有血玉膏都是个问题,而这血玉膏又是救这个孩子的一线生机,这一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守一只能满脸愁容的向紫云峰正堂走去。
萧守一在紫云峰的正堂之中稍事休息了不久,大弟子白逸云进来给他沏茶,并询问何事让师傅如此烦恼。
萧守一自然没有提到魔教如今正蠢蠢欲动,要联络西域巫蛊欲摧毁这中土神州的一片繁华。
只是简单的和他聊了一下血玉膏救林小辰的事情,没想到白逸云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大喜过望的走出了正堂。
没过多久,一直在照顾林小辰的彤儿也跟着白逸云来了。
萧守一一看便知是白逸云管不住嘴告诉了彤儿,正欲斥责于他。谁知道还未开口,彤儿便兴高采烈的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胳膊。
“师傅!听说南疆魔教那边有可以医治好小辰的奇药?”
“只是传言罢了,目前还未证实!你可不要听信他人胡说呀!”萧守一一边瞪着白逸云一边对彤儿说道。
“我都听大师兄说了,你就快告诉我吧!你要是不说,我可就自己跑去南疆求药啦!”彤儿软硬兼施的说道。
“胡闹!”萧守一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可把彤儿给吓的花容失色。
不过白逸云站在一旁看着天真烂漫、婀娜多姿的彤儿倒是一脸的心驰神往,幸福之色洋溢在了脸上。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能去那种地方!你可知道南疆魔教有多么血腥残忍……”
此刻的萧守一,不像紫云峰的一峰首座,不像他们的师傅,更像一个害怕女儿有危险的慈爱、唠叨的父亲。
“知道啦!师傅!我也就是说说的嘛!看你这么义正言辞的说了半天……”彤儿也听烦了,忍不住的顶撞了萧守一一句。
“哈哈哈……”见到此情此景,白逸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萧守一顿时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白逸云赶紧忍住了笑容。
“我也是得到消息,据说这南疆大地之中有个叫幽魂谷的地方。那里曾有一个神冥教,而此教之中有一种叫血玉膏的奇药对经脉非常有效。”
“那师傅,我们快派人去想办法弄来吧!小辰这样瘫痪在床真是让人心疼呀!”
“只是传闻而已,如今那幽魂谷之中漫天毒瘴,而且神冥教是否在世都不一定。我看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啊?这样怎么能行呀!那小辰岂最后的一线希望不都没有了?”彤儿照顾小辰这些日子以来,渐渐对他产生了怜悯之情,此刻听说这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