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知道,父皇只是想拉拢他的师父,那是第一次他忤逆他的父皇。
后果,他记忆深刻。
板子一下一下打在身上,祁瑾浑然不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知道,父皇只是看他不顺眼,单纯想打他而已,还有替泽王出气而已。
三十板子打完,华生想要扶着祁瑾,祁瑾推开了,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随后一顿,他看到了荣贵妃与泽王就在那里看着他,那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不管如何,父皇都不是帮着他的。
他突然开始茫然,不知自己意义何在,若非自己可以带兵打仗,清绞匪窝,会不会那位早就不会留他的存在了?他突然想起了白洛,若是那个少女,又会怎么做?
那个鸭翅……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在他碗里放食物,他并不讨厌。
还有那暖玉,就连父皇都不知道他府中有暖玉,不然,恐怕早就被父皇要去了。
师父曾经问他“臣子定当以君为天,君若不容你,你当如何?”
还记得他的回答是“愚忠。”
哪怕君不仁不义,他依旧愚忠于君主。
师父只是摸着他的头,不言。
华生看着祁瑾的背影,孤寂,死寂。
谁能想到,名震天下的祁国瑾王却是这般不受宠的皇子。
除了祁国皇室之人外,其他人是不知道的,毕竟,瑾王有功于社稷,只怕此事传出去,会让百姓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