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在三百年前可是声名鹊起,此剑意应该是他壮年时所留,锐气仍然不减。”霍小青自然是有意提醒。
不过尚未走远的白一飞在听到燕来嗤笑剑碑时就停了下来,如今听闻剑碑来历,更是冷笑一声,心道有些人还真是不惹点事不舒服啊,故而阴阳怪气地道:“千秋公子可是岭南第一剑客,其评定自然不会错,小青你就不要班门弄斧啦。”
小方摇摇头,脚步挪开,有意和他拉开距离,自从这家伙换了身份后,就喜欢上了作死,不出来卖弄一下就觉得自己没把握好角色的性格。
果然这狂傲之言,加上白一飞的推波助澜,顿时引来周边人的议论,其中更有不少目光带着不善。
霍小青有些头疼,一是为这位宁公子,二是为那位白公子,自己夹在中间,时间久了,还真想拿两人开刀。
特别那位姓宁的,你说你区区七品,好吧,这几天似乎破境了,进入到了六品阶段,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真当自己天下无敌吧,这武道境界,再怎么说都是泾渭分明的,你就算越境胜了个五品的剑手,难道就当自己能够指点江山了?
对他嘲讽剑碑之事,她还真不会站在燕来这边,但对白一飞的行为也感到深深厌恶,就像嫌弃一个男人为何会像女人一样这般小心眼,合着你两人没事找事,最终要擦屁股的还得本姑娘是吧。
“千秋公子?我说小子,你可真是够狂的啊,知不知道薛墨前辈是什么人?三十岁登一品,三十五岁入定气,人家留下这道剑意的时候,你爷爷的爷爷都还没出生呢,还岭南第一剑客,到底哪来的跳梁小丑,到我江南之地来撒野,真是大言不惭。”
燕来瞅了一眼说话的人,不看还好,一看更来劲,翻了个大白眼:“关你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