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得了谁呢,这种事都不请乡里乡亲做个见证。”
“那还真有这事?”
“应该有吧,不然那些婆娘怎么都在嚼舌头。”
“呵,那是见人家许家选了座好靠山,嫉妒的吧。”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不过啊,燕家那二小子似乎进京去了,听说还混得不错。”
小二插嘴道:“苟翁,您别听莫家的人乱吹,这京城多大的地方,还混得不错呢,要真有本事,就不是站班的啦。”
“你小子倒有点见识。”一老翁抚须一笑,与其他老友道:“这长陵县的小子哪个不是我看着长大的,谁好谁不好,瞒不过老夫这双眼,燕家嘛,大郎还行,这二郎。”
他摇摇头:“永宁三年那件事后,这人就更差了,原本还有点机灵,估摸被吓傻了,家里又遭了这等变故,就算去了衙门当差,也是个闷油瓶,要不是高县令可怜,早被踢走了。”
“你这事我倒没听过,可之前不都说他在衙门里还挺受重用的嘛。”
“呵,那是燕家那寡妇有能耐,不知把哪位大人给迷的吧,要不然...”
哒哒,哒。
耳边传来骏马喷鼻的声音。
因为听着这些长陵街坊的闲聊,杨不屈也没注意这两匹高良大马什么时候到的边上,若非对方停下来,估摸走过去了都不知道。
马是好马,可马上的人感觉更好,年轻的俊样,头戴黑冠,配上那件云锦刺绣的青织袍服,显得气宇轩昂,腰间再别剑,另一个稍年长的背着在后面,怎么看怎么精神。
这是哪个大门大派的子弟?这等着装怎么没见过。
再细看,怎么觉得有点像当官的。
周边的街坊也疑惑,第一时间想的是来问路的吧,这派头倒是不俗。
两来客中那较为年轻的面带微笑,看着那被打断话的老翁道:“苟老头,你这收了许家多少银子,在这胡乱编排人,也不怕牙齿给人拔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