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会嚷这两句,但也是最发自肺腑的两句。
我爹都没这样打过我!他很想告诉在场的人这件事的严重性!
“够了!”
从提醒同伴要离开,到最后被下兵器,李书陵始终处于一种冷眼旁观的状态,现下一声轻斥,那种小女人不怒则已,一怒惊人的气势就表露出来了。
捕快们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白玉剑也在错楞间不再折腾,怨恨地看着居高临下的燕来,等着这位师姐为自己做主。
“几位既然是官府中人,为何总是不守律法规矩,我等不过经过此地,无故被你们强行绑来,有些怨言也是人之常情,可至于这样羞辱人么,莫非云天宗在你等眼中就是这般不堪?”
果然文绉绉的女人更加伶牙俐齿。
燕来把剑还鞘,淡然道:“路过?一个多月前朝廷就已经明令各府州县张榜公告,但凡遇见羁押朝廷钦犯入京的官差,都需即可避让,否则当以同罪论处,这位云天宗的小姐,是想说你们没长眼,还是没把耳朵带出门?
废话就不要多说了,到了洛阳有的是人与你们慢慢理论,在下没兴趣招呼,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押下去!”
也不理会这四人再怎么折腾,一挥手就决定了先把他们当犯人看管。
“你倒是好心肠。”森冷书吏白了他一眼,负手朝马车走回。
燕来拱手送他,笑道:“怕脏了大人的手。”
森冷书吏回过头来,若有意思道:“看好那两个女的,一个是云天宗宗主的女儿,一个是鹿州冉家的二小姐,你知道的。”
燕来点头,表示明白,心里却在碎念:我知道个屁。
无非是想借此提醒云天宗,不要再掺乎到这池子水来了,原本只是要找几只鸡儆猴,倒是误打误撞逮了几条真能填肚子的鱼。
“真是够威风的,呵。”
路过薛灵儿身边时,听到这么一句冷嘲热讽。
对于这个怨恨上自己的女人,燕来更没什么好说的,故意表现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后,拍拍屁股走了。
神经病,个个都觉得自己命长,姓白的是,你姓薛的也是,脑子里面都是浆糊么,都到这份上了,还以为别人不敢杀你?
燕来为这些家伙的智商感到遗憾,也对江湖中人的普遍素质感到担忧,因为这些家伙,看起来都是不讲道理啊,如此一来,更证明了自己所做的事是正确的。
这几日来他这般积极为朝廷效力,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来自从书生太监给他发放福利之后,他就肯定了自己暂时的出路,在朝而不是在野。
且不说他天赋如何,现在这个年纪修武其实很尴尬,甚至已经是鸡肋,因为一般门派择徒都会从娃娃抓起,便是十岁收入门都觉得稍晚,最好的时间是三四岁的时候。
越是大门派在这方面越为看重,年岁小,对师门的感情也会更深,若是开了窍懂了事后才进师门,无论是恩情还是依附感肯定便不足,也很难真正把宗门的兴衰视为己任。
所以但凡大门大派广开收徒之路,也多偏向于年少的弟子,因为好塑造,好培养。
既然在野的修行之道很难为自己打开,那还不如趁着借此机会,往朝廷体系那边靠,因为据他所知,朝廷拥有的资源才是最多最广的,只是因为派系众多,相互倾轧过重,这才出现了需要承担站队错误的风险,否则朝廷体系实际上是最稳健最踏实的选择。
但对于他来说没有选择,野派是鸡肋,磕破了脑袋都难得人青睐,倒是在朝廷内选好地方站,有可能一飞冲天,获得无比巨大的好处,当然这些好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