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很不爽这个成天斗鸡走马的官二代,他不知一次满怀羡慕和感慨地对他的胖儿子感慨道:“生子当如雷迪尔斯啊……”可是他的胖儿子明显因此对雷迪尔斯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以至于这个多次参加骑士选拔考试并取得头名的雷迪尔斯总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被取消考试资格,比如说头盔擦得不够亮,又比如说脸上长了个青春痘有碍观瞻之类……
所以那么勇猛善战的雷迪尔斯,直到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轻骑兵。
这次雷迪尔斯传递回来的情报,很得佩拉格尔伯爵的重视,他当即就怀疑,可能是帕拉汶或者雷恩迪堡方向出了问题,但他的白痴儿子始终坚持唱反调,非要说那是一股亡命的流寇,并坚决要求亲自带兵围剿,借此挣一些军功,也向他羡慕嫉妒恨的老爹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华。
所以佩拉格尔伯爵在反复询问,确定流窜进来的只是一千左右的白马卫而已时,才终于下定决心,让雷迪尔斯辅佐他的宝贝儿子,带上圣鲁兹哥达堡一半的人马,其中包括全部的骑兵部队,以足足四倍于那些流寇的专业军队,前去清剿。
可是现在,佩拉格尔伯爵突然得到消息,还是雷迪尔斯传回来的,前去围剿的宝贝儿子,被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一帮黑甲武士打了个反围剿,前去捉鳖的人被关在瓮里,很快就要被蚕食掉了。
佩拉格尔伯爵快疯掉了,现在他恨死雷迪尔斯了。
但恨也没办法,只有雷迪尔斯才知道他的宝贝儿子被人堵在哪里,他不得不又救醒了伤痕累累的雷迪尔斯,带着两千步兵和一千弓弩手奔赴救儿子的征途。
雷迪尔斯看着只有四百弩手和六百步兵保卫的圣鲁兹哥达堡,心里忽然冒出一股不详的预感。他拖住火急火燎的佩拉格尔伯爵,急急地问:“真的可以吗,只留下这点人镇守圣鲁兹哥达堡,真的可以吗?”
佩拉格尔伯爵回头看了看恢弘雄伟的圣鲁兹哥达堡的城墙,自信地点了点头:“有圣鲁兹哥达堡固若金汤的城墙,即使只有一千人,也足以固守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回我的儿子,你确定我们三千人去真的可以吗,对方不是还有骑兵么?”
雷迪尔斯收回了不详的心绪,看了看军容整肃的斯瓦迪亚军队,点了点头,说:“绝对没问题!对方战斗力虽然很强,但毕竟人数有限,又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据我观察,他们最多只有一千五百弩手,一千人左右的步兵,他们的骑兵在一开始就被我们打残了,就算是最后封锁山谷逼走我时,他们也只能匀出不到两百名轻骑兵,这在我们坚强的军阵面前并不构成威胁。何况,在山谷里,还有我们四百多轻骑,一百多重骑,至少六七百的步兵和弓弩手,只要我们及时赶到,与他们合流,完全可以把他们全都解救出来!”
佩拉格尔伯爵回过头,戴上了挂在肩膀上的巨盔,喃喃道:“但愿你说的,都是对的吧……全军——全速前进!”
斯瓦迪亚步兵们立刻轰轰隆隆地奔跑了起来。
夜幕降了下来,远处的地平线上,飘过来一团乌云,要下雨了。
当春雨伴随着撕开天空的雷声倾泻下来的时候,斯瓦迪亚步兵们距离他们的同胞被围困的死亡谷还有三四英里远,之后他们会绕过五英里的远路,找到进入山谷的缓坡,从后面对白马卫们进行包抄。
但就在此时,行进在队伍最前列的雷迪尔斯的耳朵动了动,他猛地挥手,止住了斯瓦迪亚军队的前进。
“怎么了,雷迪尔斯!”佩拉格尔伯爵远远地咆哮起来。
雷迪尔斯全身浸在蒙蒙的雨雾中,一道道青蓝色的雷光在天空中肆意蜿蜒穿梭,带来破碎的轰鸣声。
但是在轰鸣声中,雷迪尔斯的耳朵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