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一下马就睡着了,好几次醒来,都发现自己被捆住手脚,绑在马背上奔驰。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已经进入到了艾勒代葛山谷的林区范围内,先是稀疏的小树,接着是一片密集的松林,再然后是密密麻麻密不透风的松林和灌木,加上又是山地,常常是一丛灌木背后,直接就是深不见底的山谷。
到了这里,即便是骑术最精湛的白马卫也不敢嚣张炫技了,乖乖地握紧马缰绳。有一些斯瓦迪亚籍或罗多克籍的白马卫甚至下马牵行。
这不是进出圣鲁兹哥达堡的必经之路,必经之路是山谷下面那条路,这里是伏击一切从必经之路上经过的人的最佳的伏击点。
杜伏龙指派给我的这一千人的副指挥,一个叫杜鲁门的家伙,带着五百白马卫去了对面的山地上构建伏击准备,我和斩鸣负责这一边。
但我不完全信任白马卫的战斗力,毕竟我本人就和白马卫打过一场硬仗,所以让斩鸣带着两百人去下面山谷里那条通道出谷的地方埋设了许多陷阱。
之后就是漫长无聊的等待过程。直到天彻底亮了,四月温暖的太阳照在我严重缺少睡眠的脑袋上,一下子又把我晒得昏昏欲睡了。
我打了个哈欠。
身边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库吉特人忽然推了我一把,指着下面,用库吉特语低声说了声:“毛日!”
“哈?”
“阿日波!”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