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宝物?”我笑笑的问。像他个性这么正经的人,竟然会违反戒律被赶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罪名,可以让他被同伴驱逐?我感到非常好奇。
我的疑问,换来的是一阵长长的沉默。我困惑的抬起头,恰好对上他一双清澈而无比忧伤的视线。那是一种,看了之后,会感到心中无比纠结的寂寞目光,像是燃了千万年的烛光,只能在黑暗之中,持续无止尽的等待。
他的悲伤随着视线传染给我,让我心头也感到无比的难受。我很少有悲伤的经验,失恋跟好友背叛,虽然让我很难受,但是对他们,我的愤怒远远过了悲伤感。
所以,我不懂,长乐眼中那股悠长而复杂的悲伤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说话。我故作没事的微笑着“我只是随口问问,你不方便回答的话,可以不用说。”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隐私与痛苦,没有人有义务对任何人,都必须坦承相告。事无不可对人言,这句话,仅是一种自我修持的信念,不该成为强迫他人坦露的借口。
他望着我,淡淡笑着“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是为了一个女人,被逐出狐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