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其实只是你们用什么让我觉得自己行走在天空上……不管哪个,我肯定是在你们的完全控制之下了。”
“我找不到反抗的余地……这里是在天上,我没有武器,甚至除了你也找不到可能的敌人……”
洛浅语下意识向后缩了缩。
“光是高空的这个风估计就能冻死我。”说话间其实邱凡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白,“我还有什么办法呢?只想让你们早点结束,试验品也好,观察对象也好,反正小白鼠就该有小白鼠的样子,你是不该考虑从笼子里面出去咬死一只猫的。”
说着他甚至突然产生了一种想哭的冲动,所幸眼泪的分泌不是那么简单的一种东西,至少在表面上,在洛浅语面前他还能勉强保持一个平静的说话方式,“还是快一点吧,‘助手’小姐,谁知道你是谁的助手?”
“像刚才那种无意义的调戏环节可以省略掉了吗?状似恭敬叫喊着神明大人什么的……不论如何,作为一只有自知之明的小白鼠我会全力配合你们——还是说,你们要做的实验其实是‘人类在高空XX米处究竟能存活多长时间’这种东西?那麻烦给我个痛快吧,然后换一个人来。在陨石下救了我这件事我也十分感谢——虽然我现在怀疑陨石是不是你们搞的鬼。如果不是的话希望你们也能顺便救下我的同学,当然就算你们没救也没关系,我就是这么一说。”
说完他就一副慷慨赴死的姿态蜷成一团坐天上了,反而将洛浅语给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上前摸了摸邱凡的额头,又有点不能确定这个温度到底是不是发烧,于是干脆把自己的额头给贴了上去。
他们的鼻子撞在了一起。
“搞什么?不是说了快点结束吗?就算是试验品,三番四次的调戏也是会生气的。”邱凡身体颤了一下,深吸气推开了洛浅语,皱着眉头。
“我……”洛浅语咬了咬下唇,沉默了半晌才道:“我只是以为你发烧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似乎是豁出去的样子,她狠狠跺了跺脚,快速道:“您刚才那番话实在是不像脑子正常的人可以做出来的结论。”
“我……我也不是第一次当神明助手了,难道正常人不是应该喜极而泣,询问成神这件事的细节,或者说理性询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再做出判断的么?为什么您立刻就从自己的思维大脑中提取出了‘研究地球人的实验设施’这种设定完成度颇高的假设把自己套进去,然后将周围的一切事情尽量往这个答案上靠拢,说服自己之后摆出一副一心求死的样子啊——真的不是中邪了么?”
邱凡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心口中了一剑,上面还写着“中邪”两个风骚的大字。
“这么说实在是有点僭越了,本来身为助手的我是不能对神明大人的意图产生任何干扰的,但恕我直言,您可能需要去看看脑科医生。”
第二把写着“有病”的长剑穿胸而过。
“而且本来我是打算解释一下的,如果不是您充满了恶意的称呼干扰了我的注意力的话——小母狗这种极度羞耻的外号请不要再叫了,就算我说过您可以随意称呼至少也是应该拥有基本礼仪的正常标注——就算在前面加上亲爱的也不行,况且我还不喜欢您……”
两把长剑飞啸着刺穿胸膛,一把写着“单身狗”,另一把写着“一辈子”。
“不……请不要再说了。”邱凡双膝跪地,痛不欲生,整个人摆出了orz的姿态,“其实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
“是的……一个悲观的人,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好事,任何看上去美好的事物一定有其背后的阴暗,越是美好则阴影越深,痛苦,扭曲,冰冷和毁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