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小姐也把这木镯带上,好事要成双,首饰要足套嘛。”
她单纯地摇了摇头,道:“不怕叫公子笑话了,我估摸着,这对镯子不合我的尺寸。”不然,她还真像凑个一套。
梁桩瞄了她的手腕一眼,白白嫩嫩的,看得他面上一红,但估摸着这对镯子确实不合她的尺寸,居然又对庄勤道:“不知庄师傅可否照着这对木镯的样子再做一副和小姐尺寸的?”
庄勤没有多想,答道:“可以。”
梁桩便招了招手,身后的家丁何其聪颖,又掏出了一张百两银票递与庄勤。梁桩道:“这是一百两订金,还望庄师傅尽快做出来,到时,在下再将余下的一百两尾款奉上。”
然后,梁桩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问她道:“陈小姐不知府上落于这都城内何处?待镯子做好了,梁某好亲自送到小姐府上。”
“咦?”这下子,她顿时惊叫出声。这前因后果脑袋中一遛,她终于也是看出梁桩好套路了。不过这又绕回了原话,他怎么就想不开盯上她了呢?
还是庄勤这回有眼力见,赶在不远处某人的脸色越来越黑,眼看着就黑中发绿,脸上一双凤目腾地一声冒出了一团炽热火焰,随时都可能烧到这边来之前,一把将那一百两塞回给了梁桩的家丁,道:“不必了。我与珍儿本就兄妹相称。月前珍儿大喜,我还没送珍儿贺礼。珍儿若是喜欢,我自会再做一副送与她。不劳梁公子费心。也实在没有再要梁公子破费的道理。”
月前大喜?梁桩眉头一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问道:“陈姑娘可是月前及笄大喜?你我相识一场,梁某自当也补上贺礼。庄兄,这镯子可是我先订下的。庄兄还是另觅贺礼罢。”
嗨呀!这不想听明白的人,庄勤已经提醒得如此明白,人家还能想岔了去。庄勤也不好再替当事人多说什么了。那一百两兜了一圈又回到了庄勤手上。在不远处某人的瞪视下,简直好似烫手的山芋,他是丢开也不成,捧着又实在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