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最后一颗也被击飞,但好险只是擦了个边,没能叫四皇子的棋子真的碰到,四皇子的那颗棋子也飞出了棋盘外。好像还是四皇子手下留情,因为这最后剩下的棋子就在她眼前,若是叫四皇子打中了,可是会飞过来打到她的眼睛。
她惊叹过后才后知后觉地向后闪了一下,结果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撑手想起身,手下却被硬物一咯。她吃疼地缩回手,手上已经被划出了一道口子,再低头去看,是四皇子飞出的那颗棋子已经碎裂成了两半,一半稍远一些,一半就是割破了她手的元凶。
她爬起身后,一面捂着手,一面还惊叹道:“你好厉害啊!”
四皇子不管被她夸赞,猛地栖身近前,拉开她的手一看,眉头一皱,不声不响地又松开。四皇子探手入怀,掏出了一个小盒子丢给她,道:“快去洗洗,把药擦上,脏死了。”
“哦。”她听话地乖乖先跑去洗手,回来却半天打不开那小盒子。
四皇子无奈抢了过去,并没费多大力,轻轻一拔便打开了,然后竟用右手食指拈了一些,亲手帮她涂到了手心上。
她咯咯傻笑着,道:“啊,我还以为是要用拧的,原来直接就能拔开啊。”
“拧的?”四皇子随口一问。
“对啊,大多数的瓶瓶罐罐不都是用拧的。嘿嘿,习惯了。”说着,她反手抓起了四皇子的手凑近了眼前仔细看着,叹道:“你这药真好使啊。你的手指已经全好啦?”
四皇子没好气地抽回右手,伸出左手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上头赫然还可见一道蛮深的刀痕,道:“是这只手。”早上四皇子是使了个障眼法,他将右手背负在后,自然就引得人更想向他身后查看一探究竟,而他左手故作无事地在人前摆了摆,既叫人看不清,也不会引人细看。这样反倒没人发现他左手食指上这道明显的伤痕。待稍后知书帮他上药时,还要先清理一番,上头还沾着血迹。
“呀!怎么这么深?”她复又抓住了四皇子的左手,看了片刻,突然凑近了嘴边吹了一吹,“嘘嘘,不疼了。”
四皇子毫无防备猛地只觉心头一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