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那黑扇子到得海滩另一侧安静所在，听得真真的，不仅不生气，还悄悄笑了。
张含看着鼓着腮帮子的如落：“苏姐，你刚才说什么群？”
“噢，实习生的微信群，等一下。”说完，她掏出手机，对着他咔嚓拍了张照片。
“群里人说，有了照片就能入群，实习生之间互通消息、互相帮忙。群里人可好了，而且都超级有本事——你手机号是多少？”
张含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机，看上去很古老的手机，黑黑的，方块手机，屏幕小得可怜，他嘟嘟嘟按了几下后，调出相机，对准如落的手机微信群咔嚓了一下，拍了张群号的照片。
“好了，谢谢苏姐。”
都什么年代了，他还用这种旧手机？是不是当作家都很穷啊？连一部新手机都买不起？苏如落开始担心起自己在起点的那部小说来，每天也是个位数的点击量。照这种情形写作，还真有可能被饿死！好在我有师父，还有几万块钱的存款。
看他又高又瘦，不会是营养不良吧？！
想到这里，她关心地说：
“有人说，作家和画家这两种职业是最极端的，有的人发大财，有的人温饱都成问题，我看啊，你在凡间得觅个第二职业了。”
看着他傻傻地看着她的表情，她又神秘的加了一句：“我认识一个开网络公司的老板，有机会我介绍给你。”
张含木讷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