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性就完全暴露了出来,在朝堂上说一不二,谁说话也听不进去,谁反对他就给谁安一个造反的罪名趁机杀掉,朝堂上人心惶惶。子之手下的官吏为了讨好子之,加紧盘剥百姓,苛捐杂税层出不穷,老百姓苦不堪言,很快就民怨沸腾了。子之哪儿受得了这个,立即命令手下的官员,把那些抱怨国家政策的百姓抓起来砍头,把尸身抛到迷魂谷里面去。子之上任一年多就砍了数万人,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越砍老百姓的抱怨之声越厉害,有的官员也受不了了,顶着压力为民请命,下场都一样,最终被砍了头。最后连蓟城将军市被都看不下去了,作为一个将军他本来不想干政,可是照这么杀下去,那燕国成了什么地方了,于是召集军中心腹将领准备发兵攻打子之,市被把话一说,这些将领都同意,相当一部分人也是受了害的,大家都憋着这口气呢。大家商定一致之后市被命人封锁了军营,军中的将领们各自回去把命令传达给士兵,这些士兵也憋着一口恶气,听到命令之后大家都很兴奋,一个个摩拳擦掌扬言要杀进蓟城活捉子之,为死去的亲人们报仇。这之中也有冷静的,军营中有一个小武官叫张?,非常有见识,他就不这么想:“就你们,也想杀进蓟城活捉子之,做梦吧!”
“诶,你什么意思啊?”
“是啊,难道你就对那个反动政权无动于衷吗?”
“还没开战,先说丧气话,这种人就该杀!”
张?也不反驳,一个人回自己的营帐了,很快这话就传到了市被将军的耳朵里,市被一听火冒三丈:“这不扰乱军心吗,给我抓起来!”
“是”旁边几个守卫答应一声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的时间就把张?给抓起来押到市被面前。市被走到张?面前问道:“小子,胆子不小啊,是你口出狂言扰乱军心的?”
“是”张?面不改色回答道。“实话实说而已,并没有扰乱军心!”
“你还敢犟嘴!”市被说着就准备抡鞭子打他。
张?把头一低:“将军容禀”
市被没好气儿地说:“你有什么好说的?”
张?又把头抬起来了:“将军既然要举事,敢问将军师出何名?”
“这个…”这一下还真把市被给问住了,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消灭暴政吧!”
张?叫道:“举兵攻打蓟城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草率!他是君,将军为臣,怕是逃脱不了叛逆的罪名啊!”
“那你说怎么办?”市被问道。
“嗯?”张?扭动着身子向市被示意了一下身上的绳子。
“哦,哦,哈哈哈!”市被笑道。“先生受委屈了!”
市被走上前来亲自把张?身上的绳子解开,拱手问道:“敢问先生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卑职确实有些想法!”张?谦虚地说道。
“愿闻其详!先生,请!”市被请张?坐下。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张?拱手说道。“当今燕国,子之虽然不仁,毕竟是禅让出来的国君,冒然出兵征讨必然会招致非议。以在下看来,故太子平之势可以借来一用,太子平是昔日的太子,国君之位本来就是他的,如今被子之夺了,太子平一党必然心中不快,伺机行动,如果将军可以以太子之名起兵,必然名正言顺。其次,蓟城百姓对子之的行为怨声载道,如果再派能言善辩之士到城中陈说利害,百姓必然依附,如此便多了几分胜算!”
“有幸能听到先生之言,市被茅塞顿开,还望先生能留在帅帐,共同谋划大事!”市被躬身施礼。
“如果将军不嫌弃,在下愿意效犬马之劳!”张?起身还礼。两个人说完把将领们聚到帐中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