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官交谈,那带头军官年纪轻轻长相俊逸,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也看向李奉节。
打量一番后,却是那带头军官先开口了,他微笑道:“想不到这偏僻渔村还有阁下这样的练家子。”
李奉节心中一沉,此人能第一时间现自己,身负技业恐怕极高。要知道,武功登堂入室以后,感官远远乎常人,练至绝顶甚至可以达到神而明之的地步。这些人来的时间这般巧,又全是好手,恐怕与自己今日救得那人脱不了干系。
那军官见他沉默不语并不答话,也不懊恼,要知官问民话,岂有不搭理的道理?可那军官身后的几名下属已经面露不耐,可深知上司脾气也不好说什么。
其中一人看了一眼李奉节,对那村长说道:“老人家,我家大人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只不过进村看一看,若无现马上离去,绝不会扰民的。你信不信若不是碰到了我家将军,谁会与你们这般多废话。”这话说的不错,若不是这带头军官修养极高,哪里还在这里与村名交涉?
那村长也是有苦说不出,他哪里不知道厉害。只不过今日黄昏不少人都看见李奉节背着一名陌生男子进了村子,恐怕十有八九便是这群武人要找的对象。这李奉节虽然来村子不过十几年光景,算是个外来人,但是大家也是真心喜欢这个吃苦能干的年轻人。但是事有轻重,他自然知道这群武官忤逆不得,于是便叫来李奉节,看看他如何说吧。
那士兵见村长看向不远处的李奉节,正要开口呵斥,却被那军官伸手拦住了。
那军官军令在身何况是如此大事也不想再婆婆妈妈拖延下去,面容一正,清冷道:“我乃柳家军京州七卫副指挥使沈生,今日奉命缉拿一名朝廷要犯,各位乡亲行个方便,不然我们也只能叨扰一二了。”
众乡亲虽然不知道柳家军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副指挥使是多大的官儿,但是一听说是从京州来的就知道一定是个大人物,便已让出一条道路。沈生点了点头,便要率众进村却现还有一个人站在村口,好像毫无移步的意思,他皱眉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此人正是李奉节。对方自报名号众乡亲可能不知他岂会不晓得,京城乃大良国都,此人官拜京州七卫副指挥使,虽然品阶不高,但是却是实打实的实权武将,更是天子脚下的天子兵。能劳烦这些人千里迢迢从京州追到这里,恐怕那人所犯的事情极大。
眼前局势太过不利,不说此人武功高强,光是一个窝藏要犯的帽子便不是那般好戴的,他在这隐名埋名多年,实在是不易出头,若是暴露,两个孩子怎么办?于情于理,他都该退让了,他正思量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侄儿的呼声。
“叔叔,叔叔,那人醒啦。”石头气喘呼呼的跑来村口,兴奋的叫道,却不知此时此刻此话何等刺耳。石头只见叔叔孤零零的站在村口,乡亲站在两旁,叔叔面前是一群威武的不像话的军士,此时已经手握刀柄围拢了过来。
场面急转直下,已是鸦雀无声。石头不知为何看着叔叔笔直的背影说不出的不安,他跑到叔叔身边,拉着叔叔的袖子,颤声道:“叔叔,出……出什么事啦。”
李奉节已知是退是进此时必然要做个决定了,他沉吟半响看向侄儿,两人目光交会只见侄儿眼神满是惧怕迷茫,他浑身一震,骤然之间,心中已有答案。只听他喃喃自嘲道;“想不到我李奉节越活越转回去了。”
沈生已然明了那要犯必然就在这村里,此时多半更在对面这人屋内。他下令道:“看来不用搜了,根据上面的说法那人受伤极其重,立刻围住村子,那人要抓活的,其它若有顽抗者杀无赦!”他学艺于名门正派又年纪轻轻坐上如此要职,自有自己的自负绝不会与普通百姓为难。可身为朝廷武人